边,歪着头问顾涿潞。
“你们竟然不是?”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个演员罢了。”余锋想要阻拦,可虞情却已经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其实都一样。鹿鹿你想要,也可以来约我啊!”
“我就是个特形演员,只要你能出钱,我就能给你圆梦。”
“你想见却见不到的人,我可以让你见到。你想做却做不到的事儿,我能代替他帮你完成。”
“单纯的金钱交易,没有感情掺杂。”
“你疯了!”顾涿潞脸上的表情一秒变得阴沉,再看余锋和虞情,就更是一副要吐得样子。
他们把时年当成了什么?当成一个可以信手拈来的物件?随随便便就能拉一个旁人过来让自己产生慰藉。
更可怕的是,余锋明显已经是沉迷。虞情放肆到这种程度,余锋竟然还能容忍。
所以,他对时年的爱就这么肤浅?甚至连他自己都能信手玷污?
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陡然升起,顾涿潞恨不得直接弄死虞情。
可余锋看虞情的表情却有一瞬间的悲哀。和顾涿潞脑补的不同。余锋之所以还能保持风度,是因为虞情的这些作死行为,在他看来,都是在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在可怜虞情。因为他和虞情的关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虞情做的,出乎意料的好。甚至有许多时候,只要虞情站在那里,余锋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面对的是谁。
可虞情,却一直牢牢的记住自己是谁。甚至于,但凡有机会都要向自己示好。然而当着自己的面,却又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替身模样。
他是怕自己赶他走吗?毕竟,他曾经毫不犹豫的把虞情赶出去一次。理由,就是虞情爱他。
余锋的心里顿时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虞情这样的小心翼翼让余锋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自己。他对于时年又何尝不是这样?
想说不能说,想做不能做。
叹了口气,余锋有一瞬间想要摸摸虞情的头,可最终还是算了,只是淡淡的对虞情说道,“你的剧本,我晚上拿……叫助理拿给他。”
余锋本来是说自己拿给他,但是话到嘴边,还是临时改口了。
他陡然想到,之前助理和他说,虞情在店里买了一条领带的事儿。那是他常用的颜色。虞情的心思太明显,余锋觉得自己和虞情的关系,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摇了摇头,余锋先走了。
顾涿潞眼睁睁看着余锋的神色变化,他也不是傻子,反应了一会,自然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说白了,人家替身小情人和金主爸爸闹脾气呢!到是白白拉着他生了一场闷气。
再看虞情,眼里也有了怜悯。说到底,都是眼瞎,看上的是个什么玩意。
虞情其实很优秀,可实在是太可惜了。他们的心里都住着一个人,恐怕虞情这辈子,也很难得到他心里所想。
可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顾涿潞叹了口气,不想再为难虞情,于是索性也要离开。
虞情却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他并不打算立刻让顾涿潞上套。
浪漫又忧郁的艺术家,道德底线总是要高一些。可实际上,高一些,也未必是真的高,只是没及时找到合适的遮羞布罢了。
虞情记得,原文里,这位最后下水的理由,是因为无法继续创作,不能在时年追悼会一周年的时候,为他心尖子上的白月光做一套纪念他得衣服。最后也理直气壮的找上了虞情。
该用的手段一样不少,该做的逼迫也一样恶劣。
虞情这个人,讲究和气生财。左右都有那么一天,那就得把价格谈好了。重点是比起余锋这个基础霸总配置的提款机来说,顾涿潞的等级明显是要高一级的。
顾涿潞的出身就与众不同。
之所以那么多人都说顾涿潞主动加入时年的团队,是屈尊降贵。并不仅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