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吊粉马顺德敢这样猖狂”牛车晃了一下,苏子籍蹙眉,有点不信。在代侯时,就有了双吊粉,当时只提供六家酒楼,随着苏子籍成为代王,身份和权力大增,自然就不一样。现在酒楼扩大到十一家,并且有限提供给别人。“代王府收入,大部分都来自路逢云组建的商队,当初为打通关节,路逢云在我同意下,给赵公公和一些权贵供货。”“虽没让赵公公帮做什么,但能使他的产业生意变旺,自然也会给予一些方便,这本是很多权贵都在做的事,也不局限于赵公公,可有人故意小题大做,拿这件事来做文章的话,还真能挖个大新闻。”“勾结皇上的大太监,意欲何为”想到这里,苏子籍真吃惊了,想不多想都难,这马顺德才上位,敢这样猖狂,悍然与自己为敌“代王,您和太监接触不多,了解不多,他们的心理,有时非常情绪化,不能以等闲正常人看之,简直和女人一样。”方真苦笑。这话有歧视女人的嫌疑,但苏子籍若有所思,太监割了蛋,据说的确情绪就和女人一样了,许多事正常人不会干,但她们就干。“马顺德并不是在找方真破绽,方真腿已受伤,就算马顺德要铲除异己,拿方真开刀,也最多是杀鸡儆猴,可丝毫不留情,容易落下阴狠不留情面的名声。”“但换个角度想,方真其实不过是马顺德要找的一个突破口马顺德的目标是赵公公和我,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从方真找出破绽,证明赵公公和我一开始就有勾结,中间还有方真当联系人,这就是结党营私,还是最让皇帝痛恨的一种……”“只要证实了这一点,我倒霉,赵公公就成不忠之人,不忠的家奴,焉有命在这就直接可以从根本上消灭对手。”太监的手段,果然狠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冲着给对手挫骨扬灰去。“我现在保住了方真,说不定也符合了敌人的意思,至少关系是明面化了。”“只是还是这话,马顺德为什么敢这样猖狂这是连我一锅端了。”说实际,苏子籍并不担心最坏的结果,皇帝这身份,时刻面临的就是臣子上纲上线,把后果说的严重的无以复加。要是真信了,早就把朝政搞的一塌糊涂。从皇帝二十年执政看,不至于。但鲁王失势,降为郡王,事实上出局,皇帝虽未必后悔,也未必觉得是我在搞事,可趁机敲打我,把我削去几分势力,却是可以——比如说羽林卫。“而且,鲁王失势,不仅仅对皇帝有影响,对齐蜀两王怕更是震动,他们或会有动作”“马顺德勾结上了齐王蜀王,或者全部”苏子籍顿时浮出了阴霾,朝政一发而牵全局,后果现在都出来了。自己动手太快了。可鲁王对叶不悔动手,却断不可容,再来一次,也要出手。现在这情况,方真要保下来,赵公公也要有所对策。心里这样想着,苏子籍对方真说:“我明白了,你放心,就住在我府上养伤,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委屈。”“谢代王!”方真不意外代王会对自己说这些,从代王突然出现将他带出淮丰侯府,就说明代王已决定保下自己了,但这要如何报答方真想到自己的伤腿,神情有点复杂。苏子籍看了出来,笑着:“还有,也不是让你白住,你也没有了差事,帮我处理神祠的事,如何”方真听了,沉思片刻,起身一拜:“请代王放心,就交给我好了。”二人说话间,或百户强行扯起方真的缘故,本就没养好的伤腿带来剧烈疼痛,方真强忍着,可额还是冒了汗。见状,苏子籍就对着外面说:“停下!”牛车顿时停下,苏子籍说:“你靠坐着舒服些,我去后面牛车与人说话,别事等到了府里,给你看过了腿伤再说。”不等方真推辞,就掀开车帘跳下去,跟在后面牛车这时也停下来,野道人掀开车帘,请苏子籍入内。苏子籍坐稳了,牛车动起来,随牛车微微晃动,苏子籍笔直坐着,神情凝重,对野道人说:“马顺德来意不善,赵公公和我,或有劲敌了。”说着,就把方真刚才说的讲了。野道人没有立刻说话,一阵风袭进,带了几分凉意。之前查到的情报,与方真说的大体相同,但没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