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刮老百姓,更是搞了很多厂子。
像纺织作坊。
黄丰年手中就有一个。
瘟疫爆发之时,赵平提议让纺织作坊制作口罩。
黄丰年答应的非常好。
然而田震要拦下这种活计,并且免费提供口罩,黄丰年就没让他的纺织作坊出手。
剩下的布匹,都是银子啊。
养猪场也是黄丰年创办的,每天都杀猪,给县城的富户提供猪肉。
整个云安县只有他一家养猪场。
别人开,不好意思,县令不批官文,你就没资格开。
所以导致云安县的猪肉是稀缺产品,价格极为昂贵,黄丰年靠着养猪场也捞了很多银子。
养猪场就在县府后面的一处空地上,木桩搭建的棚子,里面窝着一头又一头白花花的老母猪。
不错,全部都是母猪。
沉甸甸的肚皮下垂着,走起路来一抖一抖。
赵平无语了,问道:“咱们这个养猪场里面全部都是母猪?”
“对啊。”
卫竹理所当然道:“谁闲着没事养公猪干什么?”
“公猪性野,也不长肉。”
“喂个一年半载都长不了百斤肉,白白糟蹋了粮食。”
“哪有母猪好。”
“不但长的快,还能下猪仔。”
“有道理。”
赵平点头,“那公猪呢?”
“扔了。”
“扔了?”
赵平难以理解。
“对啊。”
“不扔留着它们干什么?又不喂,早晚也会被饿死,还是扔了看着干净。”
我:“……”
跟前世的确不同啊。
前世母猪肉基本没人买,有着腥臊的味道。
反倒是公猪,大受欢迎。
而且前世很久以前就拥有了阉割技术,甚至劁猪匠还成为一项了不得的本事。
劁猪技术好的,养过一家老小都没有问题。
甚至还能当作看家本领,一代代传承下去。
为了以后能吃到不腥臊的猪肉,赵平只得普及知识。
“卫竹啊,公猪也是猪,也是鲜活的生命,你直接给扔了,岂不是在残害生灵?”
“……”
卫竹不想说话。
黄丰年是一条鲜活的人命,你不带吱声的就砍了脑袋。
现在我扔了几头公猪,你却在这里啰嗦。
莫非黄丰年还不如一头猪?
不过想想黄丰年干的那些事情,好像还真不如一头猪。
赵平继续普及,“公猪性野,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驯服好,一旦驯服好,它比母猪还要温顺。”
“真的?”
“千真万确。”
“怎么驯服。”
“阉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卫竹仍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喂猪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神奇的言论。
但赵平连瘟疫都能攻克,他的想法说不定可行。
反正阉了之后,若还驯服不了,再扔也不迟。
若能驯服,那就多了一头猪啊。
一年长个两百斤,都是钱啊。
卫竹觉得试错成本很低,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好,可以尝试。
便问道:“怎么阎?”
这个还真难不倒赵平。
他的外公就是农村的,小时候只要一放假,他就跑到外公家里玩。
外公家也养猪。
并且亲自阉割。
当时赵平还小,只模糊的记得用了一把劁猪刀。
劁猪刀,前面是三角形,顶端和两边是锋利的刃口,可以划开猪的皮肤。
后面有一把,把上有弯钩,能钩出来猪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
赵平解释了一遍。
卫竹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