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做好劫牢反狱的准备。”
“他敢?”
柳梦茹挥舞着棍子,厉声道:“那个狗县令若是敢把我相公押入大牢,本将军必将带兵灭了整个县府。”
气势陡然散开,竟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栗。
夏泉都有些愣神。
不过很快释然,心中却苦笑不已。
平哥真喜欢胡来。
给毫无建树的高猛封了千夫长也就算了,竟然还给自己的妻子封了个将军。
你还别说,真有将军的气势。
夏泉也没深想,安排完之后就开始忙碌。
转身的时候却发现钱六仍旧在搬运相思酒,忍不住道:“六子,你干嘛呢?”
“搬酒。”
钱六说:“打架的事情我不擅长,但却可以守财。”
“这相思酒都是平哥的心血,平哥全指望它们挣钱来干别的事情。”
“我把它们埋在地下,免得被毁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在乎那点相思酒?”
夏泉无语道。
“这不是酒,而是命。”
钱六狡辩道:“有了它们,平哥才能建新房,办厂子。”
“有了它们,咱们才能一天三顿饭,顿顿都能吃饱,还有肉。”
“一旦真的劫牢反狱,咱们就要逃命。”
“把相思酒卖了,换点钱,还能当作盘缠,不然路上喝西北风啊?”
“还真是啊。”
夏泉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错怪你了。”
“没事,咱们赶快挖坑埋酒吧。”
钱六无所谓道。
“不用挖坑,直接放卧房。”
柳梦茹说:“我家相公在卧房布置了陷阱,闯进去一个死一个。”
“比埋在地下安全多了。”
夏泉也没多想,经过麻九的事情,平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在卧房布置陷阱情有可原。
殊不知赵平是在防他。
几人便开始帮着钱六,把相思酒全部搬到卧房。
而此时的赵平已经跟随着张合去了县府。
那里围满了人。
瘟疫彻底解除,粮食也抢收完毕,人们无事可做,又闲了下来。
时常跑到县城看热闹。
尤其在县府,大家都想看看县太爷办案,处理邻里纷争等等。
所以黄丰年一开堂,就吸引了很多人。
但众人等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县太爷升堂。
一个个开始有些急躁,催问道:“怎么回事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为什么还不升堂呢?”
“难道今天没有来告状的?”
“不应该啊,我们村的王寡妇昨天丢了一只鸡,在整个村子里面骂了六个来回,今天一早就跑县城告状,怎么没见她人呢?”
“我们村也有人要告状,好像是因为粮食收错了,要请县太爷给断断呢。”
“对啊,有这么多人急着找县太爷评理,为什么县太爷还不升堂呢?他在等什么啊?”
等什么?
没人给解释。
衙役拄着水火棍,默然的站在两旁。
黄丰年端坐在台前,不时品着茶,倒是悠然自得。
反倒是县丞,有些坐卧不安。
不时张望,偶尔叹息。
“犯人到!”
就在大家伙等的不耐烦时,张合的声音传来。
大家散开一条通道,张合跟着赵平一起进入堂前。
黄丰年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赵平,你可知罪?”
“赵先生?竟然是赵先生?!他犯了什么事啊?为什么被押解到这里?”
“谁知道呢?”
“咱们先听听吧。”
“听什么啊?赵先生那么好的一个人,就算有罪,也不能审他。”
“就是,没有赵先生的话,咱们整个云安县的人早就被瘟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