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
真奢侈啊!
凭黄丰年的俸禄哪能住这么好的宅院,都是贪墨的银子啊。
不过也没有言明。
通过回廊,赵平和李虎被领到一个厅房内。
有丫鬟奉上茶水。
黄丰年立刻就把她们赶了出去,然后看向李虎。
赵平会意,立马笑着说:“黄县令,李虎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他绝对不会传出去。”
“那我就直说了。”
黄丰年点点头,开门见山道:“赵先生,你抄了麻九的家吗?”
“没有。”
赵平说:“我都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怎么抄啊?”
“只是他行刺我,被我反杀而已。”
“再说,他是罪犯,罪大恶极,所有家产都非正当手段获取,理应充公,由官府去抄没。”
“哈哈哈,说的好。”
黄丰年大笑道。
麻九在云安县经营那么多年,跟历任县令,以及云安县各个富户都有来往,腰包很鼓。
赵平说充公,其实就是在白白给他送银子啊。
这态度让黄丰年非常满意。
但还有些不放心,便继续问,“赵先生,那文书呢?”
“文书?什么文书?”
赵平装傻充愣。
“就是你在堂上呈给我的那份信件。”
“你说那个啊?我是在麻九身上搜出来的,看到有黄县令的名字,还以为是写给你的书信,就和供词一起给了黄县令。”
赵平继续装不知,甚至还反问道:“莫非那上面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吗?”
“没有,没有,麻九只是一个泼皮,能有什么机密的事情。”
黄丰年矢口否认,“不过是本官下令规劝他改邪归正的一些话,无关紧要。”
“哦,原来如此啊。”
赵平装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感叹道:“我还以为上面记录着冯家的一些龌龊勾当,打算再告他们一次呢。”
“额!”
黄丰年意外道:“冯家都已经被抄家了,冯正初和冯俊仁父子也要被刺配充军,你还不满意吗?”
“怎么满意?”
赵平声音也抬高了很多,盯着黄丰年。
“黄县令,上次我状告冯俊仁,你就说要把他刺配充军,结果呢?”
“他当天就被放出大牢,还能雇佣麻九行刺我。”
“所以这次我必须把他一棍子打死,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可不想再被行刺第二次。”
“赵先生,你放心吧,不会再有第二次。”
黄丰年保证道:“上次因为只抓了一个冯俊仁,冯正初可以在外面上下打点活动,再加上他是医官,也是个官身,我迫于压力才释放了冯俊仁。”
“但这次不同,他们父子一同入狱,家也被抄了,就算想活动,也没银子。”
“如此最好,黄县令不愧是青天大老爷啊。”
赵平赞叹道:“我这里还有一个请求,还望县老爷成全?”
“什么请求?”
“县老爷可还记得六年前前门村的事情?”
“你是说温家?”
黄丰年忙提高了警惕,“赵先生,温家的事情是上任县令处理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黄县令,怎么就没有关系呢?”
赵平笑着说:“那是冤案。”
“你不为人家洗脱冤屈,那就是不作为啊。”
“黄县令,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快调任了吧?”
“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恐怕你的调任之路也会充满坎坷吧?”
“你想怎样?”
黄丰年感受到了威胁之意,语气也变的不善起来,“赵平,不要觉得你掌握了一点小秘密,就可以为所欲为。”
“真惹恼了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