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陪曹天一喝酒的时候，顾卫公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也就是说张宪刚也是跟顾卫公汇报这件事情的。
那么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张宪刚现在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他现在是否还算顾卫公的人？还是说顾卫公现在进去了，树倒猢狲散，张宪刚想自立门户，两头讨好？
想来想去，我都觉得一团乱麻，只能说人性这东西，有时候太过复杂，根本不是简简单单一套思维逻辑就能够解释得通的。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是孟清婉的电话。
“明天晚上你过来找我一趟。”
孟清婉接通电话，开门见山见了目的，并且告诉了我现在住的地址。
我也是没想到孟清婉现在会突然打电话给我，但我也没有多想的便点了点头答应了，因为前几天如果没有孟清婉的出面。
我根本不可能平安无事的从新区分局出来。
现在大概率已经进了看守所。
挂断电话之后，我再抬头看向前面的时候，顿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眼神坚毅，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我好像要真正意义上的走进顾卫公他们的世界了。
……
天上人间。
曹天一和张宪刚还在包间里面，两个人也是聊了很多，主要是围绕着张小花和李浮生的话题来聊的，主要是曹天一对张小花这么号人物实在是太印象深刻了。
深刻到觉得这种猛人简直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社会里。
哪怕是电影中，都很难见到这么生猛的角色。
到了这个时候，曹天一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南京的政治地位那么重，又会被那么多帝王作为帝都了，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至于顾卫公。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因为两个人都不是傻子，也不是刚出社会一天两天，深深的知道当今这个现实的社会不是非黑即白的。
回到菲比酒吧。
张振涛和吴晋两人还在包间里面，除了两人，包间里面还坐着几个身材气质很好的陪酒公主。
张振涛见到曹天一回来，原本是想问张宪刚突然打电话叫他过去什么事情的，结果却看到曹天一巴掌脸都是红肿的。
一看就是被人打过的样子。
张振涛不禁皱起眉头：“你脸怎么回事？”
曹天一却没有心情回答这件事情，他跟张宪刚打听了李浮生，不过张宪刚当初跟着顾卫公来滨海的时候才十几岁，对李浮生也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李浮生在建邺很厉害，至于多厉害，他也不清楚，反而他对张小花的印象要更深一点。
当年他每次看到张小花的时候，都会发自内心的畏惧。
曹天一刚到包间便看向了同样来自建邺的吴晋，问道：“你听过张小花和李浮生这两号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