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合，哥谭胜！
“哥谭现任市长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所在的轮船名为希望号，幕僚长尼格玛·艾德所在轮船名为自由号。”
夜间各个电视台都紧急插播着这个新闻。
“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他们究竟会怎么选？”
“众所周知，哥谭的企鹅人市长曾经是黑帮分子，在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他会不会牺牲其他人很难说。”
显然，这一句出自黑子电视台了。
而在希望号和自由号两艘轮船上，此时也并不平静。
“按吧！”
“活下来了！”
但人类绝大多数恐惧，都是来源于未知。
而在另一边的自由号上，谜语人又说起了谜语。
很多人都这样想。
23:59。
企鹅人并不是找借口，他想过如果是自己制定游戏规则，很大概率会倾向于让他们引爆自己。
如果是原剧情里面的企鹅人，遇到这种情况，铁定小丑的广播刚结束，另一艘船就直接爆炸了。
见状谜语人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某些阴谋家就有点失望了，他们旗下的电视台丢下一句恐怖袭击已解除就草草结束了直播。
虽然企鹅人从良了，但并不代表他变笨了。
如果民众情绪不稳定，引发暴动强行抢夺引爆器的话，那样一切都完了。
“对，我们之所以能在这里，都是因为哥谭对大家的爱。”谜语人手指轻点闹腾着要按下引爆器最厉害的几个人，“我们不能因为自私而破坏这份爱。”
那可是小丑啊，以他的恶趣味让他们自己引爆自己其实很有可能。
谁也不想下一秒就葬身火海，并且他们总想着，可能下一秒对方就会按下引爆器。
“爱。”
如果他们决定按的话，自己就不用负责了。
他的话成功让民众一愣，随后大多数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毕竟人总是自私的，更别说生死关头了。
00:00。
跟李铭混久了，不管是企鹅人还是谜语人，说话都很有李铭的腔调。
他们叫嚷着要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堆积在企鹅人和谜语人面前，不断要求按下引爆器。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个引爆器，实际上是控制的，是我们自己船上的炸弹呢？”企鹅人问道。
但是——
这时候李铭才动用起源力，将两艘轮船往哥谭的港口拖。
其他关注这里的人也纷纷松了口气。
“可是按了至少有一半的人可以活……”有人嘟囔着，总体来说民众还是更倾向于按下按钮。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
小丑果然又耍了心机，根本不在信号源那里。
他知道做出不引爆的决定很简单，但困难的是如何让民众接受。
两艘船上的民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哭着笑着庆祝自己虚惊一场。
企鹅人那边也搬出了李铭的名头，让两边的民众确实安静了好几分钟。
当然有个前提，对面不能是谜语人。
而现在的企鹅人已经当了这么久市长，成功蜕变为哥谭的官方第一人，就更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了。
人群中响起回答。
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自由号和希望号两艘邮轮上都有超过一千的民众，而警卫才二三十个。
可反驳的声音并没有消停多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接近小丑给的24点最后期限，民众们的恐慌再次加剧。
人群中纷乱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
甚至如果小丑是为了制造混乱的话，任何引爆器都能够同时引爆两艘船，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不按的话，到24点我们还是会死！”有人不甘心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