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br>陈益：“随便聊聊，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动机是什么？杨修明身上有什么要命的特征呢？”</br>何时新想了想，道：“私生活太混乱了？”</br>陈益点头：“这是我们目前所掌握的其中一个特征，还有一个，就是杨修明在中学时期，是学校的刺头。”</br>“不管是熟人作案还是陌生人作案，我觉得应该逃不出这两个点吧？”</br>何时新沉吟了一会，提出另一个问题：“三十四码的鞋怎么说？”</br>这几天他看出来了，陈益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现场遗留的三十四码，内心仍然觉得它来自于凶手。</br>三十四码，有点古怪，已经脱离正常案件的范畴了。</br>陈益：“四种可能，你觉得哪种更大。”</br>“第一，十岁左右的孩子。”</br>“第二，一米五左右的成年女性。”</br>“第三，一米五左右的成年男性。”</br>“第四，大脚穿小鞋。”</br>何时新不假思索：“当然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br>孩子不可能杀人，一米五左右的男性在大数据中占据比例极低，大脚穿小鞋也不能这么小没有必要，那就只能优先考虑一米五左右的成年女性。</br>陈益：“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经过几天的调查，这种可能性在我这里已经越来越小了。”</br>何时新：“那伱觉得？”</br>陈益沉默了一会，道：“我们先查的大概率事件，现在可以开始思考小概率事件。”</br>“侏儒，或者因为其他疾病导致的身材矮小，这就是第五种可能。”</br>何时新若有所思：“没错，虽然平时很难碰到，但现在还无法排除这种可能，不过……侏儒虽然身材矮小，但容貌一般和成年人无异，走访并没有结果……我看看。”</br>说完，他倾身开始操作电脑，将监控时间调到了警方赶到案发现场那一刻。</br>之前走访问的很详细，其中肯定会有这样的问题：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或者见到过奇怪的人。</br>要是附近有人见过发育不正常的家伙，应该有印象才对。</br>“确实有不少孩子。”</br>何时新盯着监控，快进暂停快进暂停，重复操作，目的是找到可疑“孩子”的身影。</br>但这只是道路监控，并不全面，巷道那边围观的人依然不少。</br>他继续调出更远的监控，三百六十度无缝包围了整片小区。</br>陈益看着何时新的动作，静静等待。</br>案子目前已经进入僵局，需要新的线索来打破。</br>再查的话，就要往高中时期查了，明天他会带人去十五中，走访问询杨修明在高中时期，是否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情。</br>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戏份，也有可能存在。</br>从现实的案例看，扬言几年后杀你全家的，某些人真的会动手，永远不要低估人性。</br>牛疯起来会横冲直撞，人疯起来会血流成河。</br>凌晨，陈益昏昏欲睡，被何时新给叫醒。</br>“有收获吗？”</br>陈益甩了甩脑袋，抬头看向监控。</br>何时新指着监控画面中一道身影说：“你看，这个孩子。”</br>陈益凑近。</br>画面中，一位十岁左右的孩子低头离开巷道，衣服口袋鼓鼓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br>因为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