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证据说是姜煜杀的吗？那个吴倩倩到底什么人？可能生活不检点，可能……”</br>“姜雪怡！！”陈益拍了一下桌子，“如果被杀的是姜煜，你也会如此胡说八道，用诽谤的方式意图帮助嫌疑人脱罪吗？”</br>警方理解母亲的心情也要有限度，对方刚才的话过分了。</br>姜雪怡握紧拳头，她承认自己刚才有点失去理智，但姜煜是他儿子。</br>唯一的儿子。</br>所有的慰藉。</br>她不能让姜煜出事，绝对不能！</br>“陈队长请拿出证据！”姜雪怡硬着头皮咬牙开口。</br>陈益道：“不好意思，我没有义务为你提供证据。”</br>“这样吧，等我们审完了石广建，审完了姜煜，等他们都认罪了，案子移交检察院，你可以到庭审现场去听。”</br>姜雪怡慌了，对方如此笃定如此自信，明显是有极大的把握，确定姜煜就是这起命案的凶手。</br>“陈队长你……他……他还是只是孩子。”</br>陈益：“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类似的话，只会增加我的怒火，就算二十多岁的姜煜在你眼中是孩子，吴倩倩不是吗？吴倩倩比他还小，都不到二十岁！！”</br>“一个家教良好，内心保守，从学业繁重的高中终于考入阳城大学的女孩，迎来了她崭新的人生，她可以自由的享受校园生活，可以自由的去追逐爱情，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却是被人分尸！”</br>“姜雪怡，你来告诉我，如果警方把姜煜交给吴倩倩的父母，他会是什么下场。”</br>姜雪怡冷不丁一哆嗦，换位思考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会让凶手承受地狱般的折磨。</br>陈益：“所以，死刑便宜他了，懂吗？”</br>现在还未定案，但陈益说出话的仿佛敲定了最后的结果。</br>这是姜雪怡自找的。</br>不说那些自私的话，也不至于面对来自陈益字字扎心的反击。</br>姜雪怡再也承受不住，捂脸痛哭起来。</br>她信了。</br>她相信姜煜真的杀了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信了。</br>陈益招了招手，示意给对方拿纸巾。</br>许久之后，当姜雪怡渐渐平静下来，她眼眶通红的抬头看向陈益：“陈队长，这件事真的就没有第二种可能了吗？”</br>陈益：“没有，人肯定是姜煜杀的。”</br>案子还未审结，但他不准备给姜雪怡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br>武远山和石广建的顶罪，酒店监控被篡改，以及逮捕姜煜时对方惊吓逃跑，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他就是本案真凶，不会再有意外。</br>除非，姜煜也是替人顶罪，但这是不可能的。</br>姜雪怡缓缓闭上双眼，竭尽全力接受事实，但她做不到。</br>“姜煜知道石广建是他父亲吗？”陈益问了一句。</br>姜雪怡摇头：“他……不知道，我恨石广建，我不会让他们相认的。”</br>陈益：“那为何又让他帮忙照顾。”</br>姜雪怡：“这是我最后的退让，他可以见姜煜，但不能以父亲的身份，他不配。”</br>陈益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br>当石广建意外得知姜雪怡当年怀孕，而且还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独自辛苦抚养长大后，内心的愧疚到了顶峰。</br>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顶罪。</br>他对不起姜雪怡，对不起姜煜，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