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断其后路,王恭自然只能偃旗息鼓,撤离京城。
至于京口,李徽暂时还没打算去拿,若不给王恭留条后路,留个栖身之所的话,王恭定会铤而走险。事实上,王恭率领的56万北府军该如何解决,李徽自己也暂无良策。目前只能通过牵制王恭,让他退兵,以解京城之围。至于之后该如何,似乎只能根据形势的发展了。
王恭很有可能会进攻徐州,这1点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并且想办法粉碎他的企图。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李徽不希望将战火烧到南徐州的土地上。倘若真有那么1天,李徽会率先动手。
兵马检阅之后,是出征的授旗仪式。此次领军将领是3名青年将领,主将是郑子龙,两名副手是朱龄石和朱超石两兄弟。朱氏兄弟是吴郡朱氏子弟,其父朱绰如今担任东莞郡太守,朱氏兄弟1直在东府军服役。
年轻1代的将领们之中,郑子龙是成长较快的。常年跟在李荣左右,积累了大量的领军作战的经验。但毕竟出身居巢县普通百姓人家,学识不够,还需历练。此次命朱氏兄弟协助他,便是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朱氏兄弟1文1武,哥哥朱龄石甚为勇武,弟弟朱超石饱读兵书。当初顾谦率领南方家主和子弟前来的时候,李徽曾亲自考察过朱超石领军打仗的理论知识,那朱超石确实给了李徽惊艳的感觉。
但李徽不希望朱超石成为赵括,兵书兵法读了1大堆,却没有实战的经验,不懂得随机应变。此次以这种组合领军,1个实战经验丰富,1个勇武无畏,1个熟读兵法,应该是个可以取长补短互相协作的组合。
手持军旗的李徽,面对3名全副武装,神情激动的年轻将领。感受到3人迫切的心情。李徽知道他们心中怎么想。
“3位,此次命你们3人攻彭城,本人寄予厚望。此次以3位领军,还是有人反对的,毕竟3位太年轻,也从未单独领军作战过。彭城对我徐州的意义之大,不必我多说。所以,他们都替你们捏了1把汗呢。不过,本人对你们是极有信心的。总要有第1次独当1面的机会,我必须给你们机会。希望你们不要给我丢脸,不要让我失望。”李徽微笑道。
“多谢大人。我等必不负大人所期。若有差池,提头来见。”3人齐声道。
李徽笑道:“很好。我知你们信心满满,我这个人其实也不是啰里啰嗦的人。但是,有几句老生常谈的话,还是要跟你们说清楚。你们听好了。”
3人肃立静听。
李徽道:“第1,彭城守军是北府军,虽现在只有5千人留守,兵力空虚,但毕竟是据城而守。北府军是作战经验丰富的兵马,不可小觑。所以,不可轻敌。”
“大人放心,我们已经制定了攻城计划,我们携带有重火器,彭城虽然城池坚固,但我火器可破。”郑子龙道。
李徽微笑道:“这也是我要交代的第2点。火器威力虽大,但伤害也大。特别是容易误伤百姓,毁房伤人。彭城百姓也是我徐州百姓,我们是要收复驻守经营于此的,所以,火器运用要适可而止,不可损毁太大。1则是为了百姓,2则打烂了,我们还要自己修。当然,我不是要束缚你们的手脚,而是提醒你们心里要有这样的意识。破坏容易,建设难。人心如此,城池房舍也是如此。”
“明白了,我们会适可而止。”郑子龙3人齐声道。
“第3点,守城的是北府军兵马,那曾是我们的兄弟兵马。此番攻彭城,也是迫不得已。所以,给他们些机会,先礼后兵,给他们投降的机会,不可像对待其他敌人那般对待。当然了,负隅顽抗,冥顽不灵的不必姑息。”李徽沉声道。
“遵命!”
“最后1点,便是军纪问题了。本次出征这1万兵马,半数是新兵。在军纪上定要加以约束。攻入城中之后,当秋毫无犯,决不许有烧杀抢掠的事情发生,坏了我东府军的声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