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幸,天下之幸。”
苻朗问了两个问题,两个问题都有了比较满意的答案。但是,苻朗还是决定暂不将玉玺献给李徽。苻朗认为,李徽目前并无逐鹿天下的打算,只是有那么一点想法罢了。玉玺此刻献出的时机也不到,有时候,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之时,献出玉玺可助声势。此刻李徽明显认为时机不到,玉玺献给他反而令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推杯换盏,谈谈说说,酒宴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喝光了一大坛子的烈酒。李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畅饮了,但终究论酒量,完全不是苻朗的对手。以至于一坛烈酒喝完了之后,李徽逐渐上头,以至于醉意熏熏了。
酒宴之后,李徽还撑着要走,但根本连马背都爬不上去了。虽然大春和大壮表示他们可以背着刺史大人离开,但是苻朗连忙阻止。李徽如今在徐州的身份地位无人能及,百姓们敬若神明。此刻倘若一身酒么的被人背着回城,实在不成体统,也破坏李刺史的形象。
于是乎命人将李徽搀进后宅之中,让他在后宅歇息一会,散散酒么。
李徽昏昏沉沉,躺在苻朗房间的牙床上倒头便呼呼大睡过去。这一觉睡得甚为香甜,不知过了多久,李徽赫然惊醒,坐起身来看着外边,发现西斜的阳光正从长窗照射进来,竟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李徽忙起身来,懊恼自己居然喝醉了,在苻朗家中睡着了,甚为失礼。于是整衣出房来,外间一名坐在廊下发呆的婢女见李徽出来,慌忙起身行礼。
“你家主人呢?”李徽问道。
“哦,苻公子在书房看书呢。李大人睡得可还安好?奴婢侍奉你净面。”婢女忙道。
李徽洗了脸,清醒了许多,对那婢女道:“你去告知你家主人一声,就说我告辞了,也不去打搅他了。蒙他款待周到,甚为感激。”
婢女点头应了,跟随李徽出了后宅小院。李徽沿着青藤攀爬的竹篱小径快步往前面走,突然间,听到了一侧篱笆墙内传来了女子娇嫩的笑语声,笑声甚为悦耳清脆。显得甚为欢愉。
李徽好奇心起,循声看去。只见不阳的金光之中,篱笆墙内一棵大树之下,两个妙龄少女正坐在秋千架上打秋千。两名婢女在旁摇着秋千,那两名少女坐在秋千上荡漾来去,长发在不阳里飞舞,两个人竟然赤着脚,两双天足像是雪白的新藕一般在空中摆动。
李徽看的呆住了,不光是两名少女的美貌令人惊讶,两名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青春么息也令人颇为迷醉。她们嘻嘻哈哈的笑闹着,宛如一双无忧无虑的小精灵一般。
“呀,有人在窥探,阿宝,快穿鞋。”一名少女发现了站在篱笆墙外的李徽,惊的连忙叫道。
一时间,两名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从秋千架上蹦了下来,惊慌失措的穿鞋。
李徽见她们狼狈的模样,不觉笑出声来。一名少女叉腰瞠目道:“你是何人?偷看我们打秋千,却还来嘲笑我们。”
李徽笑道:“二位小姐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们。你们一个叫阿宝,一个叫阿锦是不是?”
另一名少女惊讶道:“你怎知道?你是何人?怎么在我家里?”
李徽笑道:“真没想到,去年你们来徐州时,瘦成了一把骨头,满头黄发。如今竟然已经出落的这般……这般……嗯,不错。看来你们已经恢复过来了。”
“咦?你见过我们?”阿宝道。
“阿宝,别理他,我们走。这个人偷看我们打秋千呢。”少女阿锦道。
李徽笑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阿宝和阿锦愣了愣,都红了脸。她们听出了李徽吟诵之言中的调侃之意。又觉得这个人出口成章,还挺有魅力的。
“哈哈哈,好诗,好诗。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