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须和你们说明白。以前我不肯和你们谈论1些时局大事,是不想让你们操心,想让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今日,我觉得该和你们说说这些事。”李徽拱手对3女说道。
张彤云3人都看着李徽,其实张彤云的脾气就那么1会儿,现在她已经不生气了。至于阿珠和青宁,其实根本没有抱怨之心。对于李徽如此郑重其事的说话,3人倒是有些不适应。
“那些事,我可不懂,我也不想知道。公子也不必跟我说。”阿珠笑道。
顾青宁也道:“我也不懂。不过夫君要说便说吧。”
李徽道:“不懂更要说清楚。我们不能做井底之蛙,我李家人当知时局。彤云,你阿兄最近可曾来信?有没有谈及朝廷的局势?”
张彤云点头道:“阿兄每月都有信来,朝廷的局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提及他官职升迁之事。他说,朝廷下旨,罢了他5兵尚书之职,令他去广州做地方官。他正烦恼于是否上任,还是辞官回吴兴去。”
李徽微微点头道:“那就是了,你阿兄乃谢公所荐,这些年来在京中为官,也是兢兢业业。不说累官升职,却也不至于被罢了尚书省尚书的职务弄到偏远的广州去做地方官员。而且只是个内史之职,连个郡守都不给。”
张彤云叹息道:“哎,是啊。我也是不明白。夫君应知其中缘由。”
李徽道:“我当然知道,朝廷内部纷争,你阿兄不过是其中1个牺牲品罢了。琅琊王司马道子在朝中安插自己人,你阿兄不是他的人,自然被排挤。5月里我便写信给你阿兄,请他去青州东海郡任郡守,可是你阿兄不肯。我那时便知道,他的尚书之职不保。因为形势使然。虽然青州偏远,但大有作为。但你阿兄不肯,我也无可奈何。朝廷里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徐州青州所辖之内为他谋事。”
张彤云恍然,之前心中还有些抱怨,为何夫君不肯出力。却原来不是夫君不肯,而是阿兄不肯。
“我知道,他原本为吴兴太守,现在让他去偏远之地任太守,心理上多少有些落差。但此1时彼1时也,朝中争权日盛,谢公不愿同司马道子争夺,便只能任凭他作为。”李徽道。
“谢公这样有大功劳之人,又身居高位,为国操劳,为何琅琊王要和他争权?”顾青宁问道。
李徽苦笑道:“不是琅琊王要和他争,而是陛下要争。谁不希望大权在握,不受牵制?谢公越是有大功劳,越是权重,陛下便越是害怕。明白么?谢公在内掌权,外边又有谢兄领着北府军,军政大权在手,换作你,你怎么想?”
阿珠轻声道:“他们怕谢家和当年的桓大司马1样是么?”
李徽赞许的点头道:“珠儿说对了。他们怕,所以便要争权,想办法削弱对方的权力。去年淮南大战胜利之后,朝廷没了外敌之后,内部自然便会生出这些事来。这其实是不可避免的。”
张彤云叹息1声道:“他们争斗,干我们什么事?我阿兄又招惹谁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徽道:“彤云莫要心忧,我已经上奏朝廷,请求派人协助治理青州。请你阿兄来青州任别驾,这样的官职里阿兄应该会接受。你也可写信给你阿兄,请他前来。我觉得你阿兄不是嫌偏远,而是嫌官职降了,面子上过不去。”
张彤云大喜道:“那可太好了。彤云多谢夫君。”
张彤云站起来行礼,李徽忙扶住她道:“身子有孕,不要乱动。”
顾青宁皱眉道:“他们这么斗起来,对我大晋岂不是很不好?这才刚刚安稳些,怎么又要斗了?”
阿珠道:“他们斗便是,咱们在徐州安稳的很。幸亏夫君早早来了徐州,不然,岂不是也要卷进去。咱们徐州现在多好,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日子过的很舒心。咱们不掺和他们的事。”
张彤云苦笑道:“夫君和谢家渊源深厚,怎么能不掺和?谢公谢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