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格有关。或许你该行事更加的谨慎收敛1些。”
李徽笑道:“凭什么?他们污蔑我,我却要因为别人的污蔑而收敛自己?那岂不是成了我的错了?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谦道:“老夫的意思是,这可以避免1些麻烦。如此严重的指控,难道你不担心么?”
李徽笑道:“我担心什么?我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甚至痛恨我,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顾谦皱眉道:“可是,众口铄金。有些事没有道理可讲。1旦陛下信了这些污蔑之言,朝廷真要对徐州做些什么,你又当如何?”
李徽起身,缓步走到顾谦身旁,微笑道:“阿翁,冒昧问1句。如果当真有那么1天的话,你们江南大族站在谁的1边?”
顾谦稀疏的眉毛抖动着,1时没有回答。
李徽微笑道:“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确实需要好好的考虑清楚。假设当真有那么1天,这又是1次押宝。押错了,满盘皆输。甚至从现在开始,便已经是押宝了。还要不要徐州的官职了?都要好好的考虑清楚。棋局1旦开始,便要落子无悔,那可没有回头路可走呢。”
顾谦吁了口气,缓缓道:“如果有那么1天,我江南大族自然是站在你这1边。我吴郡顾氏更是早已同你命运与共。其实,若当真要开1盘新棋局的话,倒也未必是1件坏事。”
李徽1惊,看向顾谦。
“幸亏只是假设,阿翁这话听着我身上冒汗。”李徽笑道。
顾谦抚须哈哈大笑道:“老夫也身上冒汗,青宁屋子里的火盆烧的太热了些。烤的人头晕脑胀,身上冒汗。我们都开始说胡话了。青宁,开了窗户吧,透透凉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