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叫我栾狗?”他顿了一下:“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当年谢云招的儿子重伤,送到我面前时已经回天乏术了,但谢云招执念很深,甚至向我打听抽魂之术,左丘并不认同她的做法,从中阻拦,二人发生过不小的争执。”赵一粟暗想,虽然不知道左丘与谢云招是如何开始的,但大概因儿子受伤的这件事,两人的关系才会走向破裂。栾书渊:“左丘后来私下里找过我,想让我撒谎,告诉谢云招世上另有法术可以救回儿子。当时我认为白白说出这些谎言,只会给一个母亲留下无谓的念想,倒不如把话说绝,好让她快点从伤痛中抽身,重新开始。”赵一粟:“后来呢?”栾书渊:“我告诉谢云招,世上没有能救她儿子的办法,我不能救的人,别人更加救不回,想让她彻底死心。谢云招气急,带着儿子离开,后来生抽了其子的魂……”他说到这里,沉重的语气顿了顿:“左丘为此追杀我多年,他记恨我把话说得太绝,逼谢云招走上歧路。”赵一粟无言地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若说栾书渊有错,倒不至于被记恨至死,实在是谢云招和左丘的内心,都因这件事留下了太多的伤痛。极致的痛苦无法排解,最终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痛恨自己,要么痛恨别人。栾书渊:“话都说完了,你那些材料我全收。”说着又往赵一粟手上拍了个法印,像上次那个一样。“没死记得来找我,拿二次巩固的药。”赵一粟:“多谢前辈。”再抬头时,栾书渊已经离开了。赵一粟刚从灵韵宝铺出去,就迎面撞上了刚从天行盟总部回来的江云尘,同来的还有一个略显脸熟的男修。这男修见到赵一粟,扑通一下就在她面前跪下了:“典秀宗唐执,代全宗一百三十九条人命,叩谢恩人杀了魔修计滕,为我全宗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