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刘神医,你可算是来了啊!”挂掉电话后,冯得才连忙上前握住了刘浪的手:“你是不知道啊,因为你这个客座教授的事,那些老东西天天来吵我,都快把我吵烦了。你再不来,他们感觉都要撂挑子不干了啊。”刘浪讪讪一笑。他知道冯得才说的是实话。当初,自己占了文登辉的办公室,还要当什么客座教授。但这才多长时间过去了。一节课没上也就罢了,文登辉那间办公室还天天空着。而且,自己还拿着客座教授的薪水。很多人看了肯定不爽。尤其是中医学院的那些老教授们,肯定对自己心里也不服气。没办法,中医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怎么能学得精深自己才不过二十多岁,就跟他们那些老中医相提并论,他们怎么可能服“冯校长,我今天就是来跟您说这件事的。”刘浪笑笑。还没等刘浪说出自己辞职的事,冯得才立刻摆手道:“正好,那些老家伙肯定等着呢,我现在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边说着,拿起电话打了出去。不到两分钟。四五名银发银须的老头纷纷涌了进来。“老冯,他就是新来的客座教授刘浪”一名下巴上留着一小搓白胡子的老头打量着刘浪,满脸不能置信:“老冯,你这不是开玩笑嘛!之前你说他年轻,我感觉你还在开玩笑,可现在看来,他何止年轻啊!这种年纪,当客座教授,那我们这些年学的东西还不如喂狗了呢。”“没错,朱教授说的对,反正我不同意。”又一名老中医教授开口,根本没打算给刘浪面子:“像他这个年纪,我还跟着我父亲学习呢,哼,还教授,太滑稽了。”另一名老中医也点头道:“没错,老冯,如果你开了这个先例,我第一个感觉你徇私舞弊,滥用职权。”这些老中医,根本不给冯得才面子。冯得才也只得满脸堆笑。没办法。这些老头一个个年纪都比他大,而且医术都很强,有针灸专家,有药理专家,放在外面,光是挂号费都上千的那种。把他们请到学校里当教授,冯得才当初可是费了很大的劲。“诸位,诸位,你们稍安勿躁啊!”冯得才挤出一丝微笑:“刘小友的医术真的很强,我没骗你们。你们别看他年纪小,但……”“行了行了。”朱教授打断了冯得才的话,直接站到了刘浪面前,打量着刘浪:“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来点儿实际的。你说你医术强,那咱们就比比,如何”“比”刘浪原本只是想辞职拉倒,可看这群老家伙一个个这么摆谱,反而来了好胜心:“成啊,朱教授是吧想怎么比,我陪你们,无论是针灸还是药理,你们一起上都没问题。”“好大的口气!”朱教授胡子一抖:“果然是年少轻狂!成,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今天,我就拉下这张脸来,跟你比比。”扭头望向冯得才:“老冯,你没意见吧”冯得才尴尬道:“你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说比就比。很快。冯得才就叫来了中医学院两个年轻的教师,一男一女。比试的也很简单。就是诊断。谁诊断得越准确,谁就赢。刘浪只是看了俩年轻老师一眼,就大体明白了二人身体基本是什么状况。朱教授指了指另一名老教授道:“张教授,你的诊脉技术别说是在咱们学校了,就算是整个华国都没几人能及,你来跟他比。”张教授一脸的为难:“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欺负小辈了”“哼,有什么欺负的他不是自恃轻狂吗就让他知道知道,中医之道,不是靠嘴说出来的,而是靠真本事打出来的!”朱教授边说着,感慨道:“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随便学了几天就说自己是中医高手,完全就是放屁。也正是这些人,败坏了咱们中医的名声。哼,今天,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中医的博大精深。”张教授闻言默默点了点头,问刘浪:“那是你先请还是我先”刘浪随口道:“我已经诊断出来了。”“什么”张教授一愣,旋即嘲弄地摇了摇头:“小子,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这还没诊脉呢,就算是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儿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谁说必须要切脉了我观二位老师的气色,基本就已经大体明白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