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巢国,对你对巢国可谓是尽心尽力。”
“没有我的帮助,你能觉醒血脉,顺利突破,成为卿相?”
国君喜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大概是不能的,当时孤血脉不够浓厚,意志也不够强烈,完全靠老友你给孤炼制的丹药才一点点驯服了血脉深处的祖先意志,这才一步步的成了卿相。”
“没有我的帮助,你能击败其他公子,顺利继位?”
“不能,当时除了孤之外,还有其他三位公子,每一位的母族都是卿族,必要时卿族的卿相也能为他们所用。而孤的母亲,刚出生不久就偶感风寒病死了,孤没有母族可以依靠,甚至在孤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母亲。”
“如果没有老友你的帮助,孤确实没法击败其他公子,更没法继位。”
“没有我的帮助,你能压制卿族、压制贵族,进行改革,让巢国一改过去的亡国之象?”
国君喜再次摇了摇头:“八百年前,孤登基那会儿,四大卿族家家户户都有卿相,贵族们也不怎么尊敬孤这位国君。”
“不过,在孤委任老友你为执政之后,老友你引进了道人,四处传道、留下传承,以此为契机,培养了大量的庶子,这些庶子学得了一身本事之后,又没有升官发财的机会,就只能效忠于孤。”
“庶子们无论是前往国都效忠于孤,还是前往四方进行开拓,都只能做孤的大忠臣,借助着这些庶子们的力量,孤慢慢的取得了权力,甚至再一次把巢河之内的二十六郡掌握到手里。”
“孤即位之初,巢河以内二十六郡竟然只有十六郡掌握在孤的手里,剩下十个郡全都多多少少的被卿族和大夫们掌握。”
“八百年后,二十六郡全都归孤掌控,巢河东南西北四方也各有一到两郡被孤直接掌控,这都多亏了老友你。”
“甚至八百年来,巢国还向外开拓了两个郡,这也都是老友你的功劳!”
“坦白说,八百年来,在政事上孤没有怎么操过心,都是老友你在辛劳。”
“你突破失败,是谁在护着你?”
“还是老友你,当时孤一直想突破,老友你一直觉得孤道行不够,心静不足,但孤忍不住了就突破了。结果突破失败了,血脉反噬,顿时就衰老的不像样子。如果不是老友你,孤可能要不了几个月就会被病死。”
“我对巢国如何?”
“没得说,巢国因你而兴盛!为了巢国的兴盛,你还得罪了四大卿族,还斩杀了很多大夫,还剥夺了很多人的封地,虽然因此而有了两次大规模叛乱,但都被你成功镇压,巢国也越来越强,这都是老友你的功劳。”
“我对你如何?”
“也没话说,如果不是老友你,孤不可能登基,老友你救孤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看着如此清醒的国君喜,天衍道人一时间不想说话了。
“你即使讨厌道人,你即使想要驱逐道人,大可以发布一场驱逐令而不是灭道令!”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桓公当年如果也像你这样,管子就算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可能辅佐桓公成就霸业。”
国君喜再次点了点头:“老友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
“孤确实是一个私心重于公心的人。”
“孤确实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曾经的孤满腔热血!”
“曾经的孤,非常热爱巢国,为了巢国孤可以牺牲一切!”
“可是,自从孤突破失败,一切都不一样了!”
“当时孤突破失败,迅速衰老,巢国的人又是怎么对待孤的?”
“那时,族老们直接说孤已经老了,已经昏庸无能了,已经失去理智了,这样的孤不适合继位当巢国的君主了。”
“那时,孤的儿子们又是什么反应?他们说父亲已经老了,也是时候退位休息了。”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