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永信王,危!
阿鸢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她看着他们的面容就觉得他们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一脸阳刚正气,让人心生好感。
“不怀疑。”阿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陆振半裸的肩膀上狰狞的伤口,惊讶道:“你受伤了?”
陈振这才反应过来,忙把半边衣服拉上,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打赤膊,成何体统。
“一点小伤,不碍事。”
阿鸢犹豫了一下,想到他们刚才都看见自己凭空出现了,好像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遂从空间拿出了伤药。
“用这个吧,这个效果好。”她将手里贴着红纸的白色小瓷瓶递了过去。
陆振竟也不怕这是毒药,当真拿过去用了。
阿鸢觉得他们对人真的缺少防备心,哪怕她受伤了,不记得许多事情,都不像他们这样的,有点傻白甜。
她叹了口气。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她男人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两兄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贴上了傻白甜的标签,只接过小药瓶,研究了一阵,就往伤口抹了起来。
他们哪能真不懂,可以说,往他们身上抹过的少药,比寻常人家吃过的盐还多。
只稍稍一闻就知道这是不是伤药了。
兄弟俩以为阿鸢说的药效好,是比一般伤药好,没想到药效是真的好,愈疗效果立竿见影。
抹上去没多久,伤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见到如此惊人的效果,兄弟二人觉得一辈子的震惊都在今天晚上给用完了。
“这药是你做的吗?”
他们看向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的阿鸢。
被问到,阿鸢点点头:“对啊!他让我做出来的!”
这个相当于平替,她还有更好的,但是他说要藏拙。
“那药方他是不是也拿了?”
陆丰已经捏紧了拳头,连上完药的陆振也看向了阿鸢。
阿鸢觉得他们像是要打人,想了想,老老实实说道:“拿了。”
也不是拿了,是她给了。
但是陆丰和陆振不知道啊,只以为那臭小子不干人事,把人小姑娘给骗了。
虽说觉得那臭小子不应该变成这样,但万一是因为陆家发生的事情被刺激得太狠了呢?
两兄弟心中惴惴,越看阿鸢越觉得愧疚,也不敢多问,怕问太多引得她知道真相伤心。
阿鸢觉得他们收下了自己的好意,自己已经具备谈判的筹码了,于是问:“你们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
“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阿鸢不解,疑惑地看向明显一脸黯然的他们,她能看出来,他们也很想回去。
“我们在这里身不由己,不是说离开就可以离开的。”陆丰没有因为她可能不懂就敷衍她,一一细说道:“我们跟永信王有一个三年之约,只要我们为他献计,为他扫除障碍,三年之后,才会放我们离开西楚。”
至于到时候会不会遵守约定,就只有永信王自己知道了。
但是他们除了答应,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院子周围都是他派来监视我们的人,如果不履行约定,便是离开了,我们也活不下来。”
陆丰和陆振都不想死,陆家冤屈未平,他们怎配谈死,所以即便这半年来过得不如意,他们也咬牙苟活下来了。
阿鸢听完之后,认真总结:“所以你们不能离开带我去见他,是因为永信王。”
“是。”
以往每每谈及这个话题,陆丰和陆振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但是这会有阿鸢在,心情反倒莫名轻松。
只不过她越是执着于找人,他们就越是想把陆裴风抓起来吊打一顿。
多善良美好的小姑娘啊,死小子竟玩弄人真心!真是欠收拾!
念头刚刚落下,善良美好的阿鸢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