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就像是辟谷的人突然开始吃五谷杂粮了一样。
他莫不是在有意讨好她?
想了想自己身上唯一值得他讨好的点,宋明鸢恍然,十分仗义地说道:“你不用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陆裴风看着她,好半晌才道:“我不太放心。”
他才不是因为她能给陆家带来的好处而做这种事,能给陆家带来好处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见得哪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屈尊。
但是除了这个理由,没有哪个更能让他合情合理地亲近她了。
直接表明心迹?
阿鸢比他还不开窍,跟一个不开窍的人谈情,除了被揍或被拒,没有第三种可能。
如果他强求,按照阿鸢的性子,她或许会一时兴起跟他玩玩,但他要谋的从来不是她的身。
宋明鸢心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她要食言他还能拦得住?
陆裴风却是已经接过了她手里的水盆,放在了地上:“过来,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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