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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不经意地将手垂落下来。
宋明鸢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被割破的伤口,不由问了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陆裴风压了压嘴角“不小心划破的。”
“疼不疼?”
“疼。”
“……”
饶是脸上鲜少有表情的青海,这会儿都没控制住脸上见鬼的表情。
这是他那个被刀砍了半个肩膀仍然面不改色自个上药的主子?
他十岁在战场上被敌人用长剑刺穿了腰腹都不喊疼,现在割个手掌心喊疼?
“……”
难道是十指连心,所以伤在手上格外难忍?
青海诡异的目光多扫了陆裴风两眼,比起这个,他更怀疑主子被谁魂穿了。
陆思宁看到他手上吓人的刀伤,小脸都拧巴起来。
虽然心中隐隐觉得大哥目的不纯,但伤是实打实的。
不免吸气,皱着小眉毛心疼道“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宁宁五岁玩刀子都不会割到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把自己割了?”
谢谢,闭嘴。
陆裴风面无表情“没事,小伤。”
陆思宁一张小脸上满是不认同“这都算是小伤的话,那多大的伤才是伤啊?大哥,你不能讳疾忌医!”
“……”
兄妹俩说话的时候,宋明鸢已经将伤药拿了出来,闻言没忍住笑“对,不能讳疾忌医。”
她将药瓶子递了过去“给你,擦擦吧。”
陆裴风已经见识过了经她手里拿出来的药的奇效,见此,微微一顿,低垂下眸“他们都已经看到我手上的伤了。”
青海?
谁看见了?
他跟长云是他们?
硬说的话,好像也能当得上一句他们……主子八成是中邪了。
“那我给你换一个。”
宋明鸢不疑有他,在御药房搜刮到的一堆药里面,将御用的金疮药拿了出来。
“这个效果没那么好,你让他给你抹吧!”她指了指杵在一边的青海,又道“先包扎好伤口再回去也不迟。”
陆裴风将她手里的药瓶接过,沉默了一下,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明鸢见他迟迟不动,就问“怎么了?”
陆裴风眉头轻轻蹙起,目光复杂地看了青海两眼,这两眼看得青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毕竟主仆这么多年,主子从没有用这么复杂的眼神看过他,早知道这种事情让长云来好了。
陆裴风看了青海好半晌,才慢吞吞道“青海,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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