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唐飞瀚声音平静,“小圆球是我做的,我很擅长做这些小东西,要扔到哪,也是我选的,我要求更多的由,更复杂的玩,是些风险的,对方并没制止。”
“我们常在一起喝酒,这个人总是能找来好酒,让人记挂,慢慢的,小聚变成一个习惯,每一次事情结束,这人都会问我感觉怎么样,爽不爽,没释放,然后告诉我说,我们都是是苦难人,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不犯。”
“不知是被夸奖鼓励,是我的心飘了,我开始喜欢这个感觉,好像站在高处,能掌控所人,我开始不满足,尤是那些该死的人碍眼时,我都很不满,为什么他们要活着,欺负别人……”
叶汀:“所以你杀了穆郡王。”
唐飞瀚这次停顿些久,才缓缓开口:“那日,穆安又被罚了。他明年就及冠了,将要娶妻,撑起家门,穆郡王竟然为他一个字没写好,就罚他跪小祠堂,不准吃晚饭……他从未想过,穆安不是小孩子了,也要脸。我也没想让他死,只想他个教训,伤的一点,让他记住,可他却死了……”
“……你说的不错,我和穆安吕兴明是好友,我能轻而易举的知道穆郡王李氏的事,我知道他们大概的出门计划,路径,想做什么。穆郡王竟然到现在才想起送穆安礼物,担心他的身体,早干什么去了?我瞧不上这份假惺惺,故意引导提醒,他果然在中途下了车,冲着我需要的方向走过去…… 李氏更离谱,知道丈夫在外头了外室儿子,才想起来要用吕兴明,想讨好这个侄儿,统一战绩,对抗吕益升,我告诉她,吕兴明最喜欢那家玉器铺子的东西,她果然立刻改变了方向,准备去买……”
他冷笑一声,看向吕益升:“不要觉得别人表现的大方,就以为别人真大方,世间没人全然无私,只是形势所迫,利益裹挟,没办不大方罢了。”
吕益升:……
唐飞瀚看向叶汀:“所一切,都是你说的那样,包括最后一次街道行事安排在北镇抚司外,这个的确是对方要求的,我也的确用这个换了钱,我需要钱。”
叶汀:“所以你现在可意识到,别人在利用你,操控你了?”
唐飞瀚指尖紧绷。
叶汀:“唐景复出事,不让你插手,是为你虽积年怨恨,心仍然纯粹,没伤过人,贸然提出,你肯定不会答应,遂直接替你解决了,引导你品尝这感觉,再以小小的,不伤人的‘恶作剧’为引,佐以话术,放大你心底的阴暗面,让你觉得这是应该的,然而然的发的,你没错,最后引导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