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倒没盯我,盯指挥使呢,瞧机会来,就往指挥使身上一扑,要把指挥使撞下悬崖,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厉害的陪葬——”
叶白汀吓,脸色微白:“撞,撞到?”
仇疑青把小仵作拉到身后,拍拍:“别听申姜浑说,他爱吹牛,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鸟的确慌不择路,跑到悬崖边,但捉他,还是很轻松的。”
叶白汀回忆回忆仇疑青回来时的表现,的确没受伤,整个人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刚刚的时间也一直在一起,要是受伤,他不可不知道……
“走吧,去你的暖阁。”仇疑青一边引叶白汀往前走,一边眼神威胁申姜,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申姜不敢,指挥使吩咐,北镇抚司上下谁敢不听?赶紧往回圆:“指挥使说的没错,一点都不惊险,指挥使身手天下无敌,存在什么惊险?不过是小人以卵击石罢……”
叶白汀脸色仍然不见好看,仇疑青视线淡淡扫一下申姜。
申姜:……
默默打下自的嘴,他就不该多嘴。
叶白汀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性,早年也曾亲身经历过同事的牺牲,这本就是一个高危职业,危险始终环绕,每一次的安全归来,都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
进到暖阁,落座捧茶,他轻轻拍拍脸,收回所有思绪,始分析刚刚的收获——
“青鸟和这次的案子有关联,现在基本确定,雷火弹的事,他也必知晓,只是没说,图纸估计也是他的人泄露出去的。”
申姜:“所以这次,还是团伙作案?”
“未必,”叶白汀认,道,“这个案子的感觉……我反倒更倾向是一个人做的事,作案人制作含有琉璃碎的小圆球,使其爆炸引来民众恐慌,或是提前布置,或是现场操控,看上去有点博关注,要所有人认识他是谁,稍稍有些心急,小花样很多,看起来对不被抓到很有信心的样子……我感觉他的年纪应该不是很大,或者说心理年纪不会很大,他会有点小傲气,未必接受得和别人合作,可在他心,他认为自是最厉害的,别人的加入只会拖他后腿。”
仇疑青指节轻叩桌面,点出关窍:“小贼。”
叶白汀点头:“如果小贼是同伙,大家志同道合做一件事,没有不见面,不沟通的理由,可见这小贼行事,很可不知道别人在干什么,不知道自正在被利用——只是拿钱办事。”
仇疑青:“但他一个人,不可做到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