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97;个手指放在自己的巴上,试了试:“这样能干什么?只是抬起巴,好像什么都干不了啊。”
叶白汀和仇疑青视了一眼,不知怎的,就想离开视线,他总觉得仇疑青目光灼灼,好像不是着案子,是想到了别的什么。
“申百户以前就没有这样的经历?”叶白汀道,“很像的也可以。”
申姜想了想:“也不是没有……比如我只是打了个喷嚏,嗓子有些疼,我媳妇就让我喝药的时候,会这样捏着我巴,强迫我吃,其根没必要嘛,那药又苦,嘴巴还得遭回罪……”
叶白汀:“……还有呢?”
“还有……”
申姜这么个傻大个,脸膛也红了:“就亲……亲的时候?”
说出也是臊的慌,他早说过了,他媳妇祖上是杀猪的,人人都遗传了一把子力气,他媳妇也是,绝不能惹的,把人惹生气了不行,把人逗急了也不行,真的会上手的!
自己的媳妇摁着自己亲,力气有点大,又不能打回去,伤着怎么办?只能忍着了……
叶白汀:……
好你个申百户,北镇抚司上同僚,多少个单身狗,你天天秀恩爱!
申姜有一个事,那就是小动般的求生欲,感觉少爷眼神不,他还委屈了:“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瞧我,我不是正经说案子么?你要不信,你让指挥试试啊,要不就喝药,要不就亲亲,绝是这种痕迹!真的,根手指足够,特别便!”
叶白汀:……
仇疑青:“大庭广众之,不许胡言。”
申姜:……
指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大庭广众之不能胡闹,要是没别人就可以试试了是么!所以我还是说了!你看你看我眼神都是的,就像上回要给我赏银时一模一样!
那我都说了,为什么还要假意批评!
申百户委屈的像个一百七十斤的狗子。
叶白汀已经继续查看尸身:“死右臂,靠后的地,有长条状青淤,可能是抵抗伤,他在生前遭到了诸如木棒这类武器的攻击,或,他出于什么原因往后靠,撞到了长条状的东西——比如书架。”
再看,再多的伤痕表现就没有了,发现的这几个呢,又都比较浅,哪个都不能算致死伤,唯有‘毒’这个字,说不清,很值得商榷。
可惜死内脏已没有取出查看的价值,胃容更是无法辨别,没有更多的向。
但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管修竹是自杀,用的毒,那就没必要再动刀,反之动了刀,就没必要再服毒,多此一举,尸痕迹这样的呈现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