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点头:“很好吃!”
“喜欢便好。”
正好这时候,围着白围裙者过上小菜,离开时脚底没踩稳,晃了一,仇疑青头都没回,大手一抬,就稳稳扶住了人。
者站稳了,转身道谢:“谢谢啦,小伙子人不错,看着板着脸,实则心地好,我这把骨头,都是靠着大家照顾才能平安到现在,稍给您加小菜,一点小心意,您可千万拒绝。”
叶白汀笑眯眯:“伯您就夸他了,他啊,好打抱不平了。”
“打抱不平啊……”
叶白汀见者神情有些不一般,便问:“您见过很打抱不平人?”
“我这年纪,这腿脚,平时受人照顾颇,也见过很热心肠,我让家里婆子过年烧香时都要念叨念叨,好人有好报,可有些人运气实在不好,就说去年七夕……”似乎察觉到这题不大吉利,者立刻住了口,“嗐,都是过去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叶白汀见仇疑青神在在,似乎不觉异常,立刻就明白了,这男人哪里是过带他吃东西,就是打听消息,管修竹前,应该这里吃过馄饨!
他便又问:“去年七夕么?我也听说了些事,伯您说可是一叫管修竹年轻人?”
“管修竹?谁?”者一脸茫然。
叶白汀一怔,难道错了?
仇疑青仍然很淡定:“一很是俊俏小伙子,去年夏天总会经过这里,阔额高鼻,两边嘴角微微上扬,不笑也像在笑,心肠好,人生很白净,眉毛很浓。”
“哦……”者想起了,“原他叫管修竹啊。”
仇疑青:“您认识?”
者:“您说名字我不知道,说起这,那是挺俊俏了,去年入夏吧,那段子总我这摊子上吃馄饨,很时候连身上官服都不及换,也不知哪衙门那么忙,都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