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近乡情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样子。
叶白汀同样微以对,因为是熟人,他得便格外温柔,格外从容。
秦艽用来做指尖锻炼的泥丸子都掉了下来。
相子安欲言又止:“你昨日……”
“嗯,”知道我昨天帅了,不必一个一个如此惊艳,叶白汀十分矜持,“昨天你们表现也都不错,谢了。”
“少爷不必客气,可是昨日……”
“嗯,主犯已经伏诛,连环凶杀和雷火弹案情清晰,可以结了,只是新的信息还需整理。”
“昨日……”
“嗯,昨日你在诏狱里都有什么收获,讲来听听?”
相子安:……
算了,说正事就说正事。
他肃正表情,说的认真,叶白汀听得也认真,至于邻居们之间的眉眼官司,他根本没有在意,一直聊了个把时辰,快到中午了,他也没走。
他本来也没想走,奈何这些人都催他——
“快去给老子搞饭!”秦艽带头发言,话放的理直气壮,“昨天都忙,我也没催你,今天可是有空了,老子昨天卖那么大力气,你不得犒劳犒劳?今天午饭必须得有大鱼大肉,老子点菜!”
叶白汀:……
叭。算你们有理。
他知道申姜那边早安排下去了,今天中午亏不了这些人,就溜溜哒哒的出来,想帮着催一催。
路上人们眼神仍然奇怪,他就觉得有点过了,锦衣卫心理素质这么参差不齐的么?
正好看到牛大勇,他招把人叫过来,让他帮忙去催一催诏狱饭菜,顺便看了看左右,问了一声:“今天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刘大勇眼神竟然也有点奇怪,连连摆:“没,没什么,少爷您放心,我现在就去给催菜!”
你不对劲。
你们都不对劲。
叶白汀眉心蹙起,回到暖阁,让人叫了申姜。
申姜快过来了,进门就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眼神和刚刚外边那些人没什么区别,满含敬畏,又似乎充满八卦气息,相当意味深长。
叶白汀眯了眼:“到底怎么回事?”
申姜嘿嘿的:“听说少爷一早就出去视察了?好厉害啊!”
叶白汀一顿:“什么视察?”
不就是暖阁诏狱来来回回的走,往天不都这样?
申姜挤眉弄眼:“你冲那些锦衣卫小兵笑了?”
叶白汀冷笑:“怎么,我不能笑?”
“不是不能,是如此亲民……”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少爷了不得啊,昨天和指挥使拍桌子了!”申姜十分兴奋,“大家是佩服你呢!”
叶白汀目光瞬间呆滞,什么东西?他干了……这种事?拍桌子,冲着仇疑青?
他再次仔细回忆了一遍,应该只是喝多了点,交浅言深,暴露了些许内心脆弱,说了点不合时宜的真心话,没,没有断片……吧?
他记得自己处在某种情绪之中,仇疑青作为一个好领导,适时安慰了他,开解了他,顺便表现了下自己的强大,嗯,他们沟通的应该挺好,拍桌子……是怎么回事?
申姜凑来:“你不但和指挥使拍桌子,你还说他放肆!”
叶白汀:“……啊?”
申姜神情笃定,中气十足:“你不但说他放肆,还说他不配同你一桌喝酒!”
叶白汀立刻反驳:“不可能!”
他再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