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的时候瞪了三虎一眼,这小子从刚才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也想跟着去。
也不看看他才几岁,光有个子有啥用,还是个孩子呢,不放心的对他说道,“在这里要听你娘和你姐姐的话,万一真有人过来了,要保护好田田她们知道不?”
“嗯。”三虎认真的点点头,坚定的说道,“爹,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娘和姐姐妹妹。”
陈二柱欣慰的笑了笑,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从外面把门锁上,几人小心的往村口走去。
地窖里的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外面一点动静也听不到,心里的急躁只有自己知道。
这地窖里也没放多少粮食,家里又另找了一处藏粮食,不能把粮食放在一处,兔子还知道有好几个窝呢,何况人想藏粮食的时候。
家里人多,再怎么省着吃一天也要消耗好几斤粮食,这还是家里有肉的情况,要是没肉没油水的时候,人的肚子饿的更快。
一天这点粮食肯定不够,说不定能多吃一倍的粮食,就现在也没敢敞开肚子吃,吃个六七分饱就行了。
陈青娘几个坐在一处,边上就是郎氏带着两孩子。因为麻大山是男人,他们坐的稍微远一点,他们家人是最多的,麻大山夫妻俩带着婆婆和两孩子,一家五口坐一起。
过一会儿总有人往出口那听听,悄悄的爬上□□,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听一遍外面是静悄悄的,听两遍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让人跟着更是揪心。
陈青这时候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然也能在外面陪着爹和哥哥他们,现在只能窝在这小小的地窖里,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在外面拼命,而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种无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的心,今天要是爹他们出事了,她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她该怎么过下去,枉费她自诩是个现代人,却在这个时候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想把自己给敲死,咋这么笨呢,到关键时刻咋掉链子呢!
陈青在这种懊恼自责种煎熬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漫长。而三虎也站在□□上好长时间没动静,直到他小声的说了一句,“上面好像有动静了。”
地窖里的人不由的凑了过去,知道这时候不是问的时候,都小心的看着三虎和上面的那个出口。
出口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看不到,看样子外面天还没亮。这时候的时间过的更慢,陈青都听到边上人的心跳声,看来着急紧张的不止自己一个。
直到外面传来方大山的呼喊声,“出来吧,媳妇,大妹你们都出来吧,那些人都被抓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三虎从里面使劲一推,把地窖的盖子推开了一点缝,有点点亮光照了进来,他们才知道外面天已经亮了。
这一夜,那真是惊心动魄。
事后听巡逻的讲,他们到半夜的时候,都没啥精神了,在祠堂里围着火堆烤火,四十多个人分成两班,半个时辰一轮在外面转悠,最主要就是村口那一片,刚好祠堂离村口也不远。
大虎他们表兄弟仨分在一起,心想万一真遇到啥事兄弟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大虎他们二十来人在村口转了一圈,就想回祠堂烤火,这时候基本上没人说话,二月的天,外面还是滴水成冰,一说话灌了一肚子冷风。
有啥话到了祠堂再慢慢的说,再说天天在一起巡逻,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讲。
这时候强子走的就慢了一点,他是想去撒泡尿,本想憋着的,这会儿正是最冷的时候,在外面撒尿都觉得是受罪,可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他也不觉得怕,一个人慢悠悠的落在最后,二虎看见了,也没走多快,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