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信口说这是个好相与的人。就陛下仁慈,不但屡屡宽恕,还赐了他金子,让他体面归乡。”
这话有效地缓和了李隆基的情绪,甚至让他有点飘飘然。
“也不能这么说,”他笑了笑,“既然仙人认可李白的才学,那我等有什么不好忍受的呢?你这便传令下去,召他回来罢……还有那杜甫。”
“奴领命。”
【说法是这样的,因为他把“浊”缀在了国号前面,这是羞辱皇朝的意思……后面那些,““蛮”“夷”,很好理解嘛,就是他们觉得这两个字是在骂他们……】
“哪里好理解了?”赵匡胤瞪着眼睛,“为什么说蛮夷就是在骂他们?”
难道是契丹他们……想起现在的局势,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把江山丢给胡人的混账,不会是他们大宋的皇帝吧?
“莫非,竟是胡人当了国?”秦始皇位面,嬴政眉宇间渐渐攀上阴霾。
朱元璋颤颤巍巍地指着天幕:“什么意思?”
被提问的几个儿子纷纷低下头。最后,还是朱棣不怕死地回了一句:“后世的皇帝,大抵是如元朝一样,是个胡人王朝……”
未及说完,就被一阵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哈哈胡人王朝,我大明好不容易从胡人手里抢来的江山,回去了哈哈哈哈,丢了,又丢了哈哈哈哈哈……滚啊!!!!!”朱元璋时而仰脸大笑,时而恚怒掀桌,时而絮絮叨叨说打天下的事情,时而叉着腰对着门外骂一连串皇子们根本听不懂的话。
看得一众皇子心惊胆战的,生怕老爹就此疯了。
朱棣拽了拽朱标的衣裳:“大哥,要不,要不咱把太医找来给爹看看吧……好像有点遭不住。”
朱标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骤然闻此噩讯,激动了些,不会遭不住的……”
“我是说我们遭不住。”朱棣指了指一众兄弟。
小的缩在大的身边,抱着团瑟瑟发抖。
爹,你别这样,我们害怕。
朱标:“……”
汉武位面。
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中。
刘彻自刚才到现在起,就冰着一张脸,死死地盯着桌子一语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皇……”刘据自出生起就极受刘彻钟爱,从未见到父亲如此森冷的神情,一时有些无措。
“据,”刘彻蓦地抬眸,“我汉家江山,到了胡人手里……你能想象你父皇现在坐的位置,有朝一日会被匈奴可汗占据;能忍受你脚下踩的这片土地,在将来某一天会站满了那些茹毛饮血的匈奴人吗?”
刘据倏然间红了眼眶。
他也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感,只觉一口气在胸腔内上蹿下跳,把他逼得几乎崩溃,亟需一个发泄口:“儿不能!”
“陛下,臣愿为刃,扫清匈奴!”霍去病忍无可忍,两步上前,抱拳单膝下跪。
“臣也愿往!”卫青完全不见素日的温厚,眼底闪烁着幽冷的锋芒。
“好!”刘彻拔出架上佩剑,寒光如电,下一秒,他面前的桌案就裂成了两半,“日后再有胆敢言和亲和谈者,有如此案!”
【啊,这个……这个我们后面再讲好吧?但是答案我可以给你们,那就是——如尔等所料,后世,确实是有几个胡人政权,还有两个大一统王朝。】
“砰”
公子高惊恐地望过去,但见那张小案已经缺了一角,而他父皇……手上正握着那块碎木。
“好好好,后世的皇帝好啊!”
嬴政拂袖,狠狠将碎木掷落在地:“这偌大江山,全送给那些戎狄了!对匈奴,朕还是太仁慈了,才叫他们能卷土重来,据我中原之地。”
“陛下息怒!”蒙恬下拜,“主辱臣死,君王之忧,是臣等之责,某愿为陛下马前卒,扬我大秦之威,让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