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没有跟着离开,他找到了东野熙,向他询问谜底。
东野熙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柯南也没有解出来。这个游戏长期有效,你回去再想想吧。”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谜底,只能用这种方式忽悠两个侦探。
一旁的江户川柯南面色不渝道:“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今天又发生了意外,哪有时间解?你等着,我回去之后很快就能解出来。”
东野熙笑着说:“那你好好加油吧!”
羽鸟惟一在得知案件已经解决后,前来找东野熙。看到别墅外站着的人,他眸光闪了闪。那个人怎么也在这里?之前不是还在华国吗?
他侧身躲过慕兰潭的视线,等人走后才走到东野熙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几位都是嫌疑人?”
东野熙点了点头。
羽鸟惟一还想接着问,二叔走了过来。
他垂头丧气的,整个人有点失魂落魄。
他的好友们在一旁安慰他:“你就别难过啦。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流泪。”
二叔狡辩道:“我没哭。”
木屋津树呵呵一笑:“但你之前肯定想帮她哭丧。”
二叔露出一脸吃瘪的表情。完了,这件事已经成案底了。他已经可以预料到,以后每见朋友一面,他们都会拿这件事来狠狠嘲笑他。
算了,从今以后他还是水泥封心,不要再搞什么真爱了。
婚礼没办法举行了,不过已经安排好的午宴,二叔决定不取消。就当请朋友们聚一聚。
于是,除了提前离开的小田切敏郎等人,其他人都享受到了丰盛的午餐。
白马探心想:叔叔们这次亏了。
羽鸟惟一在午宴上确定了慕兰潭的身份。不过,看她的状态,好像并没有在执行任务,就是正常社交。他凑到东野熙耳边问道:“羽山医生是什么时候来你家的?”
东野熙眉头一挑,说道:“那次体育馆爆炸事件,我的腿不是受伤了吗?在你离开不久后,她就来我家给我做复查,顺便帮我大哥检查身体。”
羽鸟惟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继续吃饭,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可是东野熙想起他隐藏的身份,心想:他这么问我,是不是意味着他认识羽山彩菜?也就是说,她也是组织的人?难道她就是慕兰潭?
东野熙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橙汁,借着喝水的动作瞥向不远处的羽山彩菜。外表绝对看不出异常的职场女精英。
这个家里到底混入了多少黑衣组织的人?难不成已经成了筛子?
不过,他也发现了羽鸟惟一另外的用法。
羽鸟惟一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很容易就能从中判断出他真实的意图。他说不定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找出更多组织的人。这也算是,另类的情报获取方式吧。
东野熙自嘲地笑了笑。
吃饱喝足后,宾客们都陆
续乘坐游轮离开。克丽丝·温亚德离开时,还特地跟二叔打了个招呼,劝他节哀。
二叔只能尴尬地笑着送她上船。
东野熙知道她是莎朗阿姨之后,就无法再直视她了。只要看到她,就能想起他那天被骗得嗷嗷哭的场景。
然后他迁怒地瞪了一眼羽鸟惟一。
羽鸟惟一:?
东野熙又想起羽鸟惟一之前跟工藤新一眉来眼去,两人之间不知道有什么小秘密。他将视线转到江户川柯南身上,心想:这小子该不会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吧?
如果江户川柯南知道了羽鸟惟一的身份,还愿意让他跟毛利一家住在一起,这至少说明在他心中,羽鸟惟一是无害的。他们之间可能达成了某些协议。
有了这个猜想,东野熙也稍微放心了。站在江户川柯南这边,至少能求个从宽处理吧?
宾客们离开度假岛没多久,东野浪未婚妻突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