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的情.欲。
他眼神暗沉地盯着他,问,“跑什么?”
王惩浑身发颤,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难以控制这种反应。
他那双狐狸眼早已没有之前的锐利,而是颤颤巍巍地挂上了汗滴。
被领带束住嘴的他说不出话,但他逃跑的动作早已代表着示弱,不似臣服胜似臣服。
陈戈徒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王惩,你还记得你大学时说的话吗,那是我第一次输给你,我允诺了你一个条件,但没想到你却这么不长进。”
塌着腰的王惩当然记得,那也是他第一次赢了陈戈徒,也将陈戈徒的名字和他彻底牵在了一起。
他抖着腰回头看向他,一滴汗从他的鼻尖坠落。
陈戈徒低下头,哑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王惩,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可能!
即便王惩无法说话,他也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反抗。
陈戈徒一只手就摁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压了下去。
他可惜的冷笑一声,“那就没办法了。”
2
钱满站在甲板上抽烟,烟灰缸都快满了,衣冠楚楚的陈戈徒才从楼上走下来。
他身上已经不是之前那身白西装,而是一身黑西装。
虽然陈戈徒本人皮肤白,年轻又气质卓越,但他其实更适合黑西装这种冷肃的颜色。
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冷漠又不好接近,蕴含着让人小鹿乱撞的性感。
“陈大少,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看日出了。”
钱满像模像样地看了眼时间,没有问他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他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
尤其是那个牙印还带着新鲜的血渍,看起来就像是不久前才刚被咬上去的。
“正好,那就一起看日出吧。”
他姿态淡然地走到甲板上,眼神冷静地看着前方的海浪。
钱满掐灭了手里的烟,半个身体趴在上面,幽幽地说:“昨天晚上还有人问我陈家太子爷是不是要和郑家联姻了,结果整整一个晚上,陈大少都和别人厮混在床上。”
破开的云层洒出一道金光,绚丽的日出以一种灿烂明媚的方式照亮了这片海,也覆盖在了陈戈徒身上。
他面容冷漠地说:“确实有要联姻的打算。”
“咳……咳咳咳……”钱满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向陈戈徒说:“不会吧。”
老天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陈戈徒才二十三岁不到吧。
“和他?”他挑着眉看了眼船舱。
“不。”陈戈徒转身看向他。
“那是谁,总不会真的是郑家那位掌上明珠吧。”钱满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他觉得陈戈徒不是那种会去祸害人家好姑娘的人。
倒不是陈戈徒的品性有多坏,甚至可以说在整个上城的年轻一代中就没有比陈戈徒更洁身自好的人了。
只是陈戈徒此人野心极大,掌控欲极强,寻常人无法被陈戈徒放进眼里,自然也无法获得他的心。
“不是。”
“那是谁。”钱满来了兴趣。
难道还有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陈戈徒这头狮子王瞄准了?
陈戈徒罕见的露出一个笑容,但他那双向来深邃平静的双眼却带有一似晦涩至极的阴冷。
“和你。”
“什么?”钱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
王惩双眼无神的从床上坐起来,强烈的酸痛与疲惫感让他扯了扯嘴角,却不小心扯破干燥的嘴皮,又渗出了一滴血。
他把那滴血舔干净了,青紫的手伸向了床边皱皱巴巴的衬衫还有西裤。
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脸色苍白,眼皮泛着一层浓郁的黑眼圈,唇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