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房卡说:“王少先请,里面已经提前备好热水,待会儿会有人将换洗的衣物送过来。”
说完,他又面向陈戈徒,“陈少就随我……”
“不用了,他跟我一间房。”王惩打断了他的话。
侍应生愣愣地抬起头,王惩已经不耐地推开了房门,动作有些粗暴。
“陈……”
陈戈徒抬起手,止住了侍应生未说出口的话。
侍应生呐呐地抿着唇,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地垂下头,低声说:“待会儿会有人将两位的换洗衣服送到门口。”
话说完,面前的门已经被一脸暴躁的王惩重重关上。
侍应生:“……”
两人不会在里面打起来吧。
——
昏暗的室内没有开灯,也不知道王惩是故意还是无意。
陈戈徒脱下了西装外套,单手解开了领带。
王惩站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随后,“咔哒”一声锁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的十分清晰。
陈戈徒回过头,王惩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你知道进来后会发生什么吗。”王惩歪着头问他。
在晦暗无光的环境中,只有窗外朦朦胧胧的月色透进一层清冷的薄纱,披在陈戈徒的身上映照出几丝微光。
他身姿挺立,半张脸掩在阴影下,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会发生什么。”他声音清冽好听,透着一股子不为所动的冷淡。
王惩最讨厌他这幅模样,总是端的高高在上。他冷冷地勾起嘴角,粗暴地脱下外套,丢开领带,一个大步逼近到陈戈徒的面前,与他鼻尖相抵,呼吸相闻。
“强*你。”
王惩的眼里点了把火,灼灼地烧着欲.望。
【放心,我受过专业训练,配备防沉迷系统,会自动将无法呈现的画面打上马赛克】
3344冷静的声音让陈戈徒眉眼微动,视线看向了王惩的脸。
他好像没听到王惩那句粗俗又放肆的话,而是抬起微凉的指尖从他的颧骨轻轻划过。
“脸怎么了。”
王惩浑身一颤,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陈戈徒的指尖传递到了他的心上,又酥又麻。
而这股电流又和之前感受过的不一样,没有那么激烈,却更加的勾人心弦。
他眼里的气焰顿时变小,别开脸说:“没什么。”
陈戈徒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用指尖勾起了王惩丢在地上的领带。
他自己的还在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着,与他往日高冷清贵的模样相比有些松散。
此时他一边把玩着王惩的领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解开我看看。”
王惩动了动唇,眼神闪烁。
他可以拒绝,他当然可以拒绝。
凭什么要听陈戈徒的!陈戈徒又算什么……
他取下了脸上的纱布,露出了半张红肿的脸还有结着血痂的嘴角。
王先生下手很重,右耳的耳鸣比之前还要严重,除了自己的心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要听陈戈徒讲话,他也只能歪头或者把身体侧过去。
陈戈徒低声问,“疼吗。”
“什么?”
王惩听不清,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却对上了陈戈徒那双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睛。
他嗫嚅着唇,小声地答,“疼。”
陈戈徒为什么要问他疼不疼,陈戈徒一问他疼不疼他的心就乱了。
以前陈戈徒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吗。
他想不起来,他只要伤得重了就会发烧,一发烧脑子就不好。
很多东西在他的记忆里都很模糊,能记住的不多,除了王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有陈戈徒。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想起陈戈徒是否在以前问过他疼不疼这个问题。
陈戈徒对上他那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