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肉。
食指内侧有一颗不易察觉的痣,小小一点儿的黑,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
摸手?
虞藻不理解,为什么齐煜明要摸他的手?
虞藻没有说话,齐煜明连动都不敢动,像一只被驯服的狗,没有得到主人指令,不敢进行下一步行为。
最多只敢将灼热目光
盯住雪白诱人的手指,暗自呼吸急促。
好半晌,虞藻才冰着张小脸,很恶劣地说:“摸我的手,你配吗?”
“你只配摸我的脚。”
语气充满恶作剧般的戏弄,连眉梢都挂着轻蔑之意。
脸蛋却如天使般美丽。
被如此恶劣对待,齐煜明该觉得羞耻或者什么。
可他却很可耻地,很有感觉。
齐煜明喘息声粗.重,生怕连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都丢掉,忙不迭道:“可以,脚也可以。”
“摸摸脚也可以。”
这让虞藻愈发不能理解。
他懒得想,更不想想,抬起一只脚,随意地搭在那儿。
如果齐煜明想摸,还得蹲在地毯上。
齐煜明迫不及待地下了沙发,像那只忠诚粘人的小狗一样,虔诚地单膝点地、半跪在虞藻的足前。
仿佛获得极大的恩赐,小心翼翼捧起虞藻的脚心。
像一个尽职尽责、谨记要讨好顾客的按脚奴,齐煜明专注认真地给虞藻捏着脚。
也不忘给自己谋福利,偷偷嗅嗅蹭蹭,一脸满足。
他们没注意,角落房间的门打开。
薄寒刚包装好一份简历,过了霍氏集团的初筛,为了潜入霍氏集团获得情报,他得去一场线下面试。
却没料到看到这样一幕。
再怎么说,齐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结果齐煜明竟然成了一只迫不及待当牛做马的舔狗。
怪搞笑的。
至于这个漂亮的小男生……似乎没想象得那么胆小。
丈夫在外打工赚钱,寂寞的小人.妻趁丈夫不在家,公然在客厅里、和丈夫一起坐过的沙发上,和别的年轻小伙乱搞。
原以为他看不见,是个身世凄惨的小可怜。
居然还是个不安分的。!
他困惑道:“你是谁?”
齐煜明探过身,露出半张脸:“是我,陈哥。”
“齐煜明?”陈迟讶异道,“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不仅是我,虞藻的小老公也是我。
齐煜明道:“我在和小藻哥哥看电视,你别误会,我们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不用等到现在。”
说实话,陈迟没听懂,老实人脑子一根筋,没高学历的男大学生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说:“我没误会,谢谢你陪小藻玩。”
他们是同龄人,在一起聊天也能解解闷,虞藻在家不会那么无聊。
陈迟想,齐煜明真是个好人。
“小藻?刚刚又吃零食了?”陈迟说,“零食还够吃吗?”
虞藻逮着机会无理取闹:“你管我够不够吃,你怎么不和同事聊天?你不是最喜欢和同事聊天吗?”
陈迟困惑极了。
他是个木讷无趣的性子,同事想和他说八卦,他给不出回应,慢慢的也没人找他聊天,他基本独来独往。
他能和谁聊天?
陈迟:“谁说我喜欢和同事聊天?”
齐煜明捏了把冷汗。
难道他的恶行要被拆穿?果然,当小三不能急功近利,否则会适得其反。
虞藻举起手机,把小脸贴在手机屏幕上:“你心虚了?”
陈迟失笑:“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知道,哪个坏人在挑拨我们。我在公司里不怎么说话,没人和我说话。”
“我也不想和别人说话。”手指描摹着占满屏幕的明艳小脸,陈迟脸上浮现笑意,“我只想和小藻说话。”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