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自尊心。
“哥哥!”
虞藻忽然瞪了叶时臻一眼,眼睛含着泪光。
叶时臻这才注意到,他刚刚不小心把手指伸进去了,他故作镇定,一本正经道:“不是说嘴巴酸吗?哥哥看看,是不是哪里破了。”
虞藻不疑有他,反而把嘴巴张得更开,主动吐出小舌头给叶时臻检查:“好哦。”
好乖,好乖。
怎么这么乖,这么好骗。
他们挨这么近,这样的虞藻,好像他的小妻子。
叶时臻摸到了虞藻的小虎牙,要是真是他的小妻子就好了,那他也能像那群男人一样亲他,他这么瘦,可以专注饮食调养,把平坦的小肚子喂大。
现在还是太瘦了,得好好养养。
叶时臻不由有些恍神。
他掀起虞藻的衣摆,在虞藻困惑不解的目光中,一起低头看向那平坦的小腹。
腰身窄窄一把。
大掌缓缓贴上肚皮。
触感柔软细腻,肚皮薄,装点什么都很明显,嘴巴也很小。
平时吃饭都是小口小口的,他的食量小,没吃几下就饱了。
吃一顿饭都费劲。
叶时臻心猿意马之际,又忍不住好奇:“同时和两个人玩,你真的吃得下吗?”!
他可不想出现这个意外。
……
他们不欢而散。
车上,叶时臻的脸色极其难看。
临走前,权律深还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块表,送给虞藻。
“之前在电梯里说好的给你买。这是我前不久刚拍来的表,很适合你,但表带有点大,需要改一下。”权律深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改。”
在虞藻接过那块表后,叶时臻才把虞藻带走,并冷冷丢下一句:“我会带他去。”
叶时臻不想让虞藻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但,他能看出来虞藻很喜欢。
能让权律深一掷千金拍下的腕表,必然是极具收藏价值且价值不菲。权律深说的也没错,他没有权利干涉虞藻的许多行为。
更何况,虞藻真的很喜欢这些昂贵的奢侈品。在看到手表时,他的神色明显绽放光彩,像一只小猫遇见心仪的玩具,迫不及待伸出爪子。
所以,叶时臻等虞藻收下手表后,才把虞藻带走。
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虞藻本就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昂贵最稀少的物品。
因为他比任何一切都要珍贵。
叶时臻一直沉默着。
车间氛围有些凝固。
虞藻不
敢说话,他捏着手中的腕表,尽可能减轻自己存在感,像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
怯生生的样子,有点像叶时臻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不,也不一样。
现在的虞藻,嘴巴很红,湿润润的,新买的衣服锁骨下还有一小块洇开的浅灰色,透出草莓果冻一般的质感。
叶时臻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这是怎么来的,额头青筋猛地一跳。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权律深很多话说的没错。
在叶时臻眼中还小的弟弟,其实早就成年,现在社会这么乱、男人这么坏,他怎么可能彻底不管他弟弟?
叶时臻越想越乱,他靠近虞藻,语气很谨慎:“你喜欢权律深吗?”
言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如果虞藻真的喜欢权律深的话……他再想办法劝劝吧,不是他不让虞藻谈恋爱,而是权律深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权律深这种人在一起,虞藻肯定被骗得团团转,说不定到时候被卖了还帮权律深数钱。
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手段和心思又能干净到哪里去。虞藻太单纯,玩不过他的。
在察言观色方面,虞藻特别敏锐,他谨慎地不说话,这时候学聪明了,知道说多错多。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