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老乞婆的怪症。”栗原道。
“看来,这胡四喜所言不虚。”迟凛道。
榆儿亦点点头,又问道:“孟福满的事怎样”
迟凛将孟福满之事说了,榆儿、栗原亦是摇头不止。
这样的两个人,怎能扯得到一起
三人言说一回,毫无头绪。
幽绝知道他们在谈论萧恒期的案子,但并不想多嘴,自顾喝自己的酒。
小弥走了这大半日,甚是疲累,趴在桌上已睡着了。
几人说罢,迟凛自回府内。
榆儿等人便仍在客栈歇下。
又是一天过去,孟家并没有人来探访,想是仍然未曾回来。
几人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小弥闲极无聊,便闹着榆儿去街上四处逛,见了新鲜玩意便守住不走。
榆儿少不得陪她玩耍一回。
栗原也跟在一旁。
三人街市上玩耍罢了,回到茂源客栈,远远便见迟凛在门口张望,满脸焦急之色。
见了他三人,忙迎了过来。
“迟校尉,你这是、怎么了”榆儿看他脸色焦急不安,不免相问。
“我今日不能进宫,你能帮我去见见三公主吗”迟凛急急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栗原在旁亦奇道。
“二皇子他、出事了……”迟凛面色凝重、声音低沉。
榆儿、栗原见他此状,忙道:“出什么事了”
“他、去山上采摘药草,跌下了悬崖……”迟凛话只说了一半,便顿住了。
“跌下、悬崖!”榆儿急道,“那到底怎么样啊”
栗原在旁皱了皱眉头。
“是啊、迟大哥,他摔伤了吗”小弥亦道,“不过,你不用太着急了,清漪姐姐可是神医,肯定能治好他的!”
“他已经死了……”迟凛沉声道。
“这、怎么会……”榆儿只觉不敢相信。
“迟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小弥亦是不能相信。
“宣州已传来快报,灵柩已经在路上,七日后抵京。”迟凛道。
此时,承静宫内已乱作一团。
“承妃娘娘、承妃娘娘!”粉荷、绿缕一连声地唤,承妃却紧闭着双眼,昏迷不醒。
“快去御医馆请沈医士来!”绿缕忙向粉荷道。
“好,我这就去!”粉荷应了声,立刻跑了出去。
“娘……”宁葭一路急急赶了过来,只看见承妃直直地躺倒在床榻之上,唤得一声,已是泪珠如雨。
永平帝也已赶来,众宫女忙跪拜接驾。
“父皇。”宁葭亦与永平帝屈膝行礼。
永平帝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宁葭,你娘怎么样了”
“娘她还没醒。”宁葭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又滚了下来。
“去请医士了吗”永平帝向绿缕问道。
“是,已经去请沈医士了。”绿缕忙回道。
稍时,沈医士来至,与承妃把了脉象,取出针来,在太阳穴、人中上扎下,候得一时,承妃方睁开眼来。
“熙昌……”承妃张口唤道,亦是泪珠涟涟。
“娘……”宁葭坐于床侧,抱住承妃,母女两哭作一处。
永平帝上前揽住二人,亦垂泪不止。
懿庄皇后并其他妃嫔亦已来至承静宫。
见永平帝在此,三人又是这般情状,不便言语,亦在旁陪泪。
满宫不闻他语,只有哀哀的哭泣之声。
“娘,二哥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
敬邺宫内,宁阳向邺妃道。
“去,当然要去!”邺妃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她如今是何下场。”
说罢,在镜前盛妆一番,起身拉了宁阳道:“走吧,你也去看看你的好妹妹。”
二人来至承静宫,永平帝尚拥着承妃、宁葭。
承妃已哭得嗓子也哑了,宁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