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俩的时候,她才笑道:
“陆老板不用这么谨慎,有些事如果我没把握确定,那是绝对不会亲自来见你的。”
既然对方开门见山,那我也就没必要再装了。
只不过经过手术,我这浑身上下都是绷带和药管,实在不好起身。
我只能偏头看向她说:
“不好意思,形势所迫,我不能和一个陌生人说真话。”
“理解,理解,陆老板的谨慎是对的,毕竟大难临头了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颜总的语气似有深意。
而且她的眼神很特别。
明明看着不过二十来岁,但她眸子里却有种说不清的老气。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沧桑和释然!
颜总随手搬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掏出一个烟夹。
我拒绝道:
“谢谢,不会。况且这里是医院,也不让抽。”
没曾想倒是我会错了意。
颜总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将烟夹打开。
烟夹里没有装着香烟,仅有一张黄符!
但我却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符文,诧异道:
“天宗符?!”
颜总蓦地合上烟夹笑道:
“你果然见过,看来我收到的消息还算准确。”
“颜总,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得到这张符的?”
颜总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