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小小举动却足以令雷彪开动脑子浮想联翩,不经意间实打实的为叶臣谋划了一番,还顺口奉上“叶臣,你别冲动,想仗着御赐令牌搞死无对证绝对大错特错,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掩盖不住的。”
此言一出,听闻者神色各异,苏休当属最为感慨没有之一,雷彪虽官位四品,但沾着雷姓的大光,就算正三品官员都没人敢挑衅,办事能力自然毋庸置疑,脑瓜子相当够用,可是,碰上叶臣这愣头青,真应了那句再横也怕不要命的。
“啪!”
一大嘴巴印在太阳穴上,只因叶臣不想沾到其脸上的御赐隆起,雷彪郁闷的要死却不敢有半分闪躲,接着听闻到“啥都明白就别废话,我的耐心很有限。”
“咳咳……!”
话音刚落,秦惊雷和苏休不约而同咳嗽起来,两人根本不用合计,雷彪肯定临危想的太多,完全错估了叶臣的脑子,好在其尚记得使命,再不开口故意拖延。
一息,两息,叶臣皱起眉头又将短刃刺深一点,三息四息,雷彪强忍死亡威胁仍不开口,五息六息过去,一方杀心初定紧紧手,一方咽喉轻动即将撑不住,而就在这时,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竟联袂出现。
“叶臣,收手退开吧。”
秦武负手前行沉声开口,风度非凡隐透两分宗师气度,叶臣听入耳中眨眨眼,对这位落选的姑父还算面善,且多少有点骑虎难下,想了想一脚踹出迅速退开,雷彪肚子中脚弓成个大虾米。
下一刻,联袂而来雷烬突然闪至身边,抬手按上雷彪的肩膀目光和善,可接下来,手掌顺势滑到其咽喉处抹掉血迹,并朗声开口道“雷彪残害良家女子,私设淫窝毫无人性。”
此言一出,雷彪最先反应过来,可咽喉却正巧被扼住,顿觉呼吸困难双眼暴突,而身旁人依旧继续道“还胆敢假传军部调令动用城守军,其罪当诛,就地正法。”
“咔嚓!”
言罢,颈骨折断声满场皆闻,雷彪的大好头颅无力耷拉到一边,双眼中仍满溢不可置信,把三名将校吓得齐齐单膝跪地,身后兵卒个个低头生怕被牵连。
“靠,这特么才叫死无对证,领教了。”
叶臣实在看不过眼,究竟是谁在罔顾王法都心中有数,丢出这么个替罪羊自认为远远不够,还想再吼两嗓子,幸好江烈眼疾手快,苏休紧忙从旁辅助,随后,秦武再次开口“叶臣奉命事了,御赐腰牌即刻收回,此间之事随我去叙述一番,受害女子由秦家收容善后,涉事者与宅院由城卫军接管,十息交接,二十息后无关者必须退去,开始吧。”
秦武说完刚好来到近前,无视叶臣不忿的眼神自顾拿走腰牌,然后静观精锐武卫将人交给城卫军押入宅院,再目送秦惊雷带人默默离去,苏休不放心的猛打一番眼色,才领着三步一回头的钱小花去复命,等大门关闭,江烈自觉撒开手直接翻墙走壁,待微风卷走尘土,偌大街道上就只剩两人。
“走吧。”
“走呗。”
“不好奇?”
“好奇不顶饿,爱说不说。”
“也好,省事了。”
“唉,还是彩凤姑姑心明眼亮。”
“你不懂,她早晚会懂。”
“随你吹,回头就把我张叔介绍给姑姑认识。”
“小儿玩笑,不如打个赌吧。”
“没那闲钱。”
“若有一天我们携手,你得应我一事。”
“事分大小,能力有限。”
“保证力所能及,我输了一样处置。”
“好,我接了。”
“是否去买点什么,我陪你走一遭。”
“什么意思?”
“未来两个多月你哪都去不得。”
“关监狱?”
“要好很多。”
“……。”
谈话你来我往渐渐无言,兜兜转转人烟越来越稀少,最终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