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随时都能改变高度,而熔岩柱跟在身后即便不快也不得停顿,马乾水遥见此般状况不禁大叫:“大水蛇往下抽他一准还想滑铲。”
“马乾水我叉你老母。”
叶臣实在憋不住胸中闷气直接破口大骂,随后不再分心将刀尖正对前方,事已至此必须搏一搏,瞄准蛇尾偏后的位置猛然提速,下一刻长刀入肉直至没柄,可叶臣也被刀柄反撞中小腹险些背过气去,危机时刻咬紧牙关身臂同时发力才堪堪扭到外侧当即被甩飞,跟在身后的熔岩柱直接将刀柄淹没。
“嘶!”
刚摔落在地就听见荒水毒牙纵声痛叫,叶臣连忙强忍疼痛爬起身来,口中顿感腥甜也不知是牙被咬出血还是嗓子被震裂,猛力咽下血水在补上大半瓶银汁甘露便直奔熔岩魔蜥冲去,好不容易甩脱那大长虫怎么也得先收点利息,镇魔索抄在手中轻松避过熔岩柱踏步跃起劈头就是一记狠抽。
“啪!”
一声脆响回荡四野,粗条条的镇魔索正中魔蜥面门连惨叫都给抽了回去,紧随其后叶臣如天神下凡,手臂一卷用铁索将昏死的大蜥蜴勒个结实,见荒水毒牙忍痛爬出熔岩圈调头直奔铁蛋儿那边冲去,即便拖着累赘依然健步如飞。
“我靠,玩大了,叶臣你给我放手。”
这下子马乾水站不住了,见爱兽被掳赶忙飞奔过来,郭灿慢上半拍也咬着牙迈开步子,通时还得传令毒牙别误伤了马大少,可二人才跑出没多远只听叶臣的喝声从密林中传来:“紫衣青影扯呼,等我拿下大红狮子给你们清蒸。”
喝声久久回荡马乾水欲哭无泪,大红狮子是什么,那是生死伙伴,真被清蒸了自己一并玩完,再见到草上飞蛇和铁皮鳄先后归队更是急的直抽嘴巴子,本着退一步海阔天空跪一跪愁云散尽的原则那是边跑边喊:“叶臣爸爸我错了,手下留狮子我把媳妇都给你先睡。”
这一嗓子出口先不说叶臣作何感想,反正郭灿是直接脚下打滑摔了个狗啃泥,就这还在心中暗赞马少真特么纯爷们,不仅拿别人相好的不当回事连自己老婆都是保命的筹码,往后一定紧跟脚步多加学习,我靠,铁皮鳄你踩我腰子上了。
不多时,林间的打斗声彻底停歇,当郭灿拄着腰带领一大一小两条长虫赶到时,马乾水正抱着昏死的大蜥蜴痛哭流涕,活似个死了男人的小媳妇,铁皮鳄不见踪迹应该是被收了起来,至于叶臣竟稳坐于狮背之上,手中铁索缠绕狮颈好几圈只要用力勒紧准保没跑,而狮头上还爬着一只呆萌小兽,再打量荒火暴君已然遍体鳞伤乖顺似猫,看来想跑都是奢望只能认栽。
“姓马的,别特么哭了,老子给你两条路,一条活路,一条死路,说话。”
此时此刻叶臣手掌生杀大权一开口底气十足,虽然所猜八成为真却始终无法痛下杀手,心中那道底线不容践踏,父债还是得父来还。
“叶臣爸爸饶命,小子我哪条路都不选,琼浆玉菩提双手奉上,储兽手镯就给我留下吧。”
马乾水非常识相可偷瞥叶臣一眼显然不甚满意,急中生智又继续哭诉道:“不行的话连我娘都介绍给您,其实我也是个苦命的孩子,那马老头子根本不是我亲爹,那老家伙早已有心无力第一次洞房就差点死我娘身上,您别看我娘……,额,我不说了,您说,您说。”
叶臣越听越牙碜手上暗暗使力,荒火暴君立时瞪眼吐舌头,直到马乾水捂住嘴巴叶臣又立马松劲,但是,荒火暴君依然瞪着眼吐着舌头,还是铁蛋儿及时拍打方才勉强跟上节奏,令人不禁黑线丛生大感有其主必有其兽。
“第一,别再叫我……那两个字,也别再提你娘和你媳妇,我不感兴趣,第二,琼浆玉菩提和储兽手镯必须上缴,第三,等灭了荒雷霸主方能放你自由,若是无异议就赶紧将东西呈上来,不然的话。”
话到最后稍一用力荒火暴君马上配合着做出反应,马乾水立即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