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看这样做,就是让放出的真气流溢,边界正好在这枚灵石上,让它这面有真气,那面没有真气。”
冯瑾有些委屈:“我刚才正是这样做的。但是真气毕竟是一种自然圆融的东西,不可能真的像是刀切那样,那样真气流溢就断了。而且这枚灵石又很薄。”
在对真气流溢的掌控方面,她是这个时代的宗师权威水平。
钱飞耐心地说:“你再努力一下,再试一次。”
冯瑾又试了一次,这次情况如故,甚至两边的测温纸连零点一毫米的差别也量不出来了。
钱飞耐心不变,和气地说:“你再试一次。”
冯瑾又试了第三次,这次仍然是没有零点一毫米的差别。
钱飞又说:“再来一次。”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第十四次之后,仍然没有显着的结果。冯瑾摇头:“我已经尽力了。”
钱飞亲切地说:“你确定?”
冯瑾跺脚了,叫道:“喂,老板,你现在这个倾向很危险你知道吗?你以后会成为暴君的你知道吗?就是为了一个宠爱的女人任性,你要强人所难,无视生民疾苦,搞得天下大乱。如果你不收敛一点,那就是你今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