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譬如擦墙，譬如倒垃圾……”老板依旧笑眯眯的，“我不会强制你们做什么，你们自己找工作去做。”
众人愈发疑惑。
“我住，我住。”人群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冲出来，生怕对方反悔似的，举着手道，
“张大妈，”另一位老太太想要阻拦，低声道，“别被骗了，我孙子常说，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张大妈却冲对方使眼色，同样小声道：“赵奶奶，还记得小张吗？”
赵奶奶想起什么，表情有些复杂。
张大妈口中的“小张”，是个推销保健品的。
小张第一次来她们社区，就西装笔挺，态度亲和，嘴上说着“你们就把我当你们的干儿子”。
然后，几位老太太回家一合计，就拼命使唤他，什么家里马桶堵了，什么家里断电了，什么出门旅游需要车，都请这位比亲儿子还亲的干儿子帮忙。
然后，再稍微买点保健品。
买的时候，一定要说，子女的钱很快就打过来了，下回就把基金里的钱全取出来，保健品效果真好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