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年虽然在前面走着,但他会时不时地转身或者干脆倒着走看看身后的白语诗。
走出一段距离,他注意到白语诗眉头微微蹙起,他立刻停下脚步。
莫斯年观察入微,即使白语诗什么都没有说,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段石子路不好走,即使她的鞋跟不算高,可是走起来还是有些不稳。
他不由摇了摇头叹息道:“女人啊,这就是美丽的代价。”
不等白语诗作出回应,莫斯年直接俯身将她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快速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摩托车旁。
白语诗极力忍耐才没有尖叫出声,莫斯年的举动猝不及防,骤然之间的天旋地转,对于白语诗来说太过刺激了。
“这种时候就得我这样的骑士出马啦。”莫斯年轻轻松松扛着白语诗,语气里能听出几分沾沾自喜。
莫斯年将白语诗放在摩托车后座上,为她戴好头盔。他此时的动作轻柔,却依旧无法缓解白语诗想要咆哮的心情,他这简直是土匪抢人的作风。
“好了!”莫斯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敲了敲白语诗的头盔,转身坐上摩托车。
比起豪车,莫斯年更喜欢开摩托车,疾驰的风从身上刮过,一个字,爽。
莫斯年身姿挺拔,身材修长,一双大双腿靠在摩托车旁,又酷又帅。
“抱紧我,要出发了!”莫斯年发动之前不忘跟白语打声招呼,白语诗只得紧紧抱住他强劲的腰。
感觉到白语诗的依赖,莫斯年毫不客气地急速奔驰,白语诗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白语诗长这么大,一向都是礼仪典范,短短的相处,莫斯年已经给她增添了好几段黑历史。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刮过,听得人心惊胆战,却又有种另类的爽感,令人心境开阔。
“是不是很爽啊?”莫斯年在前头兴高采烈地对白语诗大喊,看得出他心情飞扬。
白语诗不理他,她绝对无法在摩托车上大喊大叫。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情不自禁地加深,而莫斯年仿佛也感觉到了她的喜欢,再次加大车速,呼啸而过。
因为莫斯年开得很快,没一会儿两人就达到目的地,一处山脚下。
白语诗从摩托车上下来,摘了头盔,看向莫斯年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带你看日出。”莫斯年将摩托车支好,也摘下头盔,凑到白语诗面前轻笑。
莫斯年的嗓音有种不符合他年轻面容的低沉磁性,每每他压低声音说话或者是低声轻笑,总让人耳朵发痒。
白语诗睁大眼眸,她没有想到莫斯年会带他来看日出。她不禁心动,她也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享受一下,这段时间她的神经太过紧绷了。
这座山不高,山路平坦,白语诗又经常锻炼,走起来问题不大。
莫斯年看着白语诗即使爬山也依旧端庄的仪态,挑了下眉,有的人真是将优雅刻进了骨子里,仿佛这里不是山间小道,而是某个时装周的展会。
他的目光在白语诗的腿脚上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不过他起初只是纯粹对白语诗担忧,但那双美腿映入眼底,他忍不住暗暗赞叹。
莫斯年这才发觉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对白语诗想入非非了,他脸颊微红,还好被他急忙遮掩。
白语诗的体力让莫斯年刮目相看,他经常锻炼,即使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爬山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可是一般女孩子未必承受得了。
等到莫斯年和白语诗爬到山顶,日落西山,已是傍晚。
莫斯年像变魔术一样,从背包里拿出许多东西,他们更像是来这里野营的。
白语诗见莫斯年早有准备,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就是来看日出的,只是临时捎上我了?”
莫斯年铺好餐布,一边摆放一边回答:“是啊,我闲暇时候经常来这里看日出。”
难怪莫斯年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