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印加太阳门, 安雪锋有金字塔，有沉沦大西洲，黑寡妇有巴别通天塔。
卫洵握着人皮地图, 想到藏入土司王墓的乌老六, 想到蛆大。
他也得有这方面的底牌才行，这才是根本上的, 能快拉近和他们之间距离的手段。
之前他每次向旅社询这方面消息, 得知的是‘很抱歉, 土司王墓景点还未开发完毕呢~’。
但这次明十三陵后，卫洵有了新的想法。
每个景点真的是旅社‘开发’‘创造’的吗？
还是原本就有，只是还没旅社完全掌握？
现在卫洵更偏向后者，果土司王墓是个没有旅社完全掌握的景点, 诚然这更危险，但说不定——
也是更大的机会。
“污染很重。”
永乐大帝化作的金灿灿人影并没有从卫洵手中接人皮地图，只是就着卫洵的手审视一番，一针见血看出关键。
“只有你能持有，但并没有完全为你掌握。”
“掌控了它，你就有握处理十三陵内的污染？”
“可能性更大了。”
卫洵没有打包票，诚恳道：“但无成不成功，我会为明陵负责的！”
为明陵负责……
金色人影波动了一下，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污染能带给你力量？”
两人没再继续土司王墓的话题，卫洵就当新哥哥默许了。两人漫步一会, 冷不丁的, 卫洵忽然听到沉默半晌的太宗道。
污染能带给我力量？
带给我力量的是污染吗？还是污染中蕴含的一些特殊的东西？
卫洵怔愣一瞬, 陷入沉，没有立刻回答。而他的沉默，也太宗当做新弟弟默认了。
“你接触感染的亡明意识, 其实也算是污染的一部分。”
从明意识到亡明意识，再到亡明精神污染，这两个关键性转变的节点，一个是明朝亡了，一个便是明陵深处精神污染蔓延。
“有子民，才有皇帝，果失去了明意识，吾等的实力会大打折扣。”
太宗随口道，竟是直接他们的弱点告诉了卫洵！但这不在意，更是一种自信。
果有谁能明意识完全处理掉，而他们皇帝无法阻止，明十三陵恐怕也该毁了。
正是因为哪怕旅社无法做到这点！
“也就是说，现在亡明意识已经和污染融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看太宗默认，卫洵拧眉。
这样的话哪怕处理掉了明十三陵内的根本污染，只要不除掉亡明意识，污染就还会源源不断产生。
“火神污染，这算污染吗？”
脑中灵光一闪，卫洵突然想明白了太宗的意。饶是他心跳有点加速了。
“算，不算在明上。”
金灿灿人影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