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仪等人立刻警觉的拔剑出鞘,对准静然高声说:“少主!不要逼我们出手!如果真的得到准许,请拿出证明来!”
静然撇头轻笑,嘲视自己如今的境遇,连部下们都不再信任她了呢。
“让她出去。”
“宁日潇少主?”荆仪等人不得不放下佩剑。
宁日潇怀里躺着一把淡银色的竖琴,好像正要往月华殿的方向去:“放静然少主出城。”
“宁日潇少主……”
“你们还没有权限制止少主的行动吧?”
“可是以悠少主那边……”
“我会和她说明的,现在马上开门!”
但荆仪还是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谢了,宁日潇……”
“早去早回……”
清风划过耳际,不需要用声音,仿佛动一动嘴角就可捕捉到对方的言语……
直到身影消失,荆仪才觉得做了令人后悔的决定:“宁日潇少主!”
“你马上去天忍宫报告!”
“什、什么?!”荆仪当场就吓呆了,这宁日潇要害死人不成?让那术师少将知道自己疏于职守不是自求死路吗?
“不要担心……”宁日潇只好用言语抚慰一下这位吓青了脸的副将:“告诉他静然出城,他自然就会明白该怎么做……”
城楼下已然成为二人搏杀的战场。
高高的城墙之壁被划出数道深深的沟痕,显然是劈斩对方不得而留下的印记,周围树木被集结到一起而后炸开的力量折磨的倒倒折折、不成模样,本来净爽的空气不知从何时起也污浊混沌起来。
“噗!”从容倒在紫韵胸前,连着他一起被飓风扫到一边。
是光子少主,通过白菊刀把怪力施展出来,只是被掀飞震碎的岩石捻成粉末纷纷坠落,吹到眼鼻里,痛苦不堪。
“没事吧!”不知为什么,紫韵一直紧紧的护着自己,也许这是会功夫的人普遍存在的“责任心”吧。
“……还好!咳咳!”
“看来灰尘钻入气管了,我们得离开这里才行!”
话刚说到这,光子少主一嗓子吼过来,从容才得以“振作”。
“喂!你们两个还不快走!想被摧毁吗!”察觉到棠烟打算用施放的黑暗剑气袭击自己,光子一边和两人对话一边用白菊迸射的光流横扫她的身躯。
“你自己小心!”紫韵嘱咐一声,抱起从容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不错嘛,小丫头,身手了得啊!”虽是由衷的夸赞,可棠烟一点败北的意思都没有。
相比,光子的呼吸倒显得有些急促。
“你这女人究竟把九霄灵佩弄到哪里去了!”
“打赢了我就告诉你!”
棠烟连续做了五个空翻,直到她的脚掌直立在城墙的最高处,一道黑色的气流才呼啸下来,其速之快令相夫震惊不已,虽然她极力的躲闪了,但还是把手臂擦伤了一些。
当黑色气流割破左臂的衣袖时,棠烟不由得张大了眼。
与右臂雪白的肌肤相比,左臂的颜色格外瘆人,微微古铜里泛着点点紫斑,就像无药可医的皮肤病。
“你的手……”
面对敌人的惊讶光子表现的满不在乎,潇洒的一把撕掉了左肩连同的衣袖,整条手臂就这样□□裸的呈现当前:“没什么大不了的,体内毒素的聚集地而已。倒是你……那把黑色的剑难道是……”
“你猜到什么了吗?”女人饶有兴趣的笑问。
“鬼冥剑……”
“答对了!可惜你手里的白菊马上就要毁在我的鬼冥之下了!”说罢竖起鬼冥的长刃从高处俯冲下来,黑色的剑芒还在蠢蠢欲动。
“哦?那可不行啊,这把刀可是我借来的!”
左手振臂一挥,曾经断掉的痕迹不复存在,光子周身发出的气流连同白菊释放的光芒很快包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