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翎的身手,断不会死在几把刀下……”玉灵碧自然清楚身边之人的实力。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扣了我们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她们受到一丝伤害!”玉灵碧说着,提笔要给来信的人回函。
“不如,这次派几名男上主去吧,女孩子执行这样的任务还是太危险了……”
芙菱斜眼瞅漂零,不理解她怎么讲这样的话出来:“你不也是女的!怎么涨那些臭小子的志气!”
漂零看了看这位一脸的奇怪、搞不太清楚状况的可爱小姐,无奈一笑:“我从没说过我是女的。”
“就算海蓁子弱些,不是还有樱塔月吗?那丫头可强悍的很,怎么也会……”木茉也越想越不通。
“八成……”芙菱摆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眼镜往鼻梁上一架,摇头晃脑的学起教授来:“是被人暗算了……嗯……”
看她那样子,玉灵碧不禁失笑。
“晴尊大人,写完了吗。”然轻声问。
“嗯,先拿给宁日潇看看。”
每次做文章,晴尊请人过目的话,首选参谋一定是宁日潇。
“真的在这里啊!”
白甲人瞳孔一震,身子已经被人当作活靶,连接了几十枚镖状的飞刀。这是元术师的常用兵器,叫做“轻斩”。后退几步,终于在一片青丛中站定。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甲人问,其实根本就不好奇。
“和我接触过的人或物,想要再找到根本就不是难事……”
“哦……我竟忘了你的术法啊……”
“你说什么?”
白甲人抖了抖身体,那些轻斩很利索的掉了下去,根本没有扎进铠甲分毫。
光子蹙额:“我明明用了很大的力……他那是什么衣服啊……”
“我不会和你战斗的,就算打你也赢不了我。”
“少废话行不行!你以为你的自信有价值吗?我告诉你!元术师中真正让我服气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晴尊大人!至于你这样的小角色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那你的这条断臂又作何解释?”
“你……”敌人一句话反而让光子羞得语塞。
“你这样的性情如若不改,将来必定要吃大亏。”敌人阖了阖眼皮,轻描淡写。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光子举起那只完好的手臂,气势毫不相让:“动手吧!”
清澈的风从面颊抚掠而过,速度过快的话就利如刀割了,尤其是在这样极不协调的气氛下……
被追的人浑身寒意不断,追赶的人却遍体火气燎人,两人的速度也真够快,搞得往回走的多多都以为是产生视觉幻象了。
“给我站住!”实在是火大到难以收拾了,相夫光子一个高空翻体,几下子跃落到白甲人的前方,足足远了十多米。
“想跑?除非给我说明白了!”光子说着,把束腰的锦带一拉,一把轻巧的月形轻斩转了个花出现在掌心中间。
“哦?我听说你不会用武器同敌人较量啊。”敌人的气息比相夫还要平稳,看来急速奔跃对于他来说,稀松平常。
脚下,是一片殷红,那是鲜血的颜色。
此花有叶无花,有花时却无叶,名为石蒜,在凝光城里唯此一处,盛开了望似无尽的绯红。千里延红独憔悴,残血飞艳终泣零!
火一般的女子,冰一样的神情,就如这血色的石蒜花丛,即使彼此紧密相连,也终看不到对方一眼。
少女把手中轻斩抡起,风一样的速度夺至白衣战者眼前,白衣战者终于拔出了腰间长刀,那把雪一样颜色的利刃。
少女狠厉一笑,终于要动手了吗!
雪刃一扫,荡起层层红浪!使少女看不清敌人的方向,只能凭空劈出一记气拳,将这些血浪退散。
一株石蒜花静悄悄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