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刺像什么脏东西糊到身上一样,拼了命的往下甩。
“喂喂喂!妹喜旗主,你去散步那你弟弟怎么办,他找你很久了。”也俊看千刺挣扎的很辛苦,问了一句。
那妹喜已经被某刺猬的英容俊貌迷的神魂颠倒,随口说道:“谁管他啊!拖油瓶!”
“哇——”小男孩听了以后大哭起来,化羽和静然立刻俯下身去哄。
“哭什么哭!”妹喜烦了:“要不是我爸让你跟着我!我才不带你来呢!拖油瓶!你妈妈都不要你!呸!快滚远远的!”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啊!连孩子都挖苦讽刺!真是差劲!”以“行事狠辣,敢怒敢言”著称的相夫光子立刻说道。
“我说我弟弟关你什么事啊!”妹喜好像等吵架的时机很久了:“已经臭名远扬了!还好意思教训别人!凭你也配!”
“你说什么!”光子上前一步,想一巴掌拍她脸上。
木茉和海蓁子立刻拉住:“算了,不要生事,今天是祭典的狂欢,不要为了她影响心情。”
千刺用力的把人推到一边,妹喜还欲扑上来,见状,他们可怜的城主大人只好拔腿就跑,妹喜当然就去追了。
小孩被哄的不哭了。
“那……姐姐带你去那边看表演好不好?”静然温柔的问。
“嗯~”终于是破涕为笑,从容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静然化羽二人就带着他往人群更密集的地方去了。
光子少主还是花容怒色:“如果今天御政宫的人捣什么乱子,我就一掌劈了他们!”说罢酷酷的扭头离去。
气氛总算随着二人的离开没有再僵下去,芙菱看完杂技表演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啦啦啦啦啦!你们怎么不过去呢?真的好好看啊!”
海蓁子叹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不在……”
“诶?怎么碧姐、翎、光子还有天雪都不在呀?”
“何止啊,你看看这里,除了千刺也俊,哪个小子在啊?”
“这没什么稀奇啊,大哥和以悠忙着处理事务,其他的人平时也不和我们在一块玩嘛。”芙菱一脸天真的说。
“对了,说到天雪,那个从容啊。”
“嗯?”
“你把这个给天雪送去。”海蓁子少主拿了一块红布包裹的东西放到她手里:“她在雪宫,冰雪寒潭不远处就是,很醒目的一座白色宫殿。”
说的真详细啊,不如说是让新人熟熟路吧,虽然从容心想过了今天就没必要了。
真的是一座雪白的殿宇啊!从容张口结舌在宫门外怔了半天。
三座殿宇连成的组宫,通体晶莹,雪白如冰,完全不像是油漆漆上去的,从墙壁到房瓦,找不到一丝脏污的痕迹。而且莹白光滑的房檐、窗框上面还浅雕着精美绝伦的图纹,她只认得大门上那只浮滑于天的雪雁!
似乎知道有人要来,从容很容易就穿过了结界,院子里没有植物,但是有很多雕刻而成的冰树和冰花,是什么玉石可以像冰的形态一样?像墙角那颗深埋地里的冰色白梅,仿佛真的是迎风初绽的新朵。
一切都是雪白的,雪白的柔和而不刺眼,地砖方方正正,像刚刚切割好的冰块一样,坚硬整齐。
从容只用一句话来形容雪宫的外景形象:纯洁而冰冷。
“天雪城主!天雪城主在吗?我是从容!我来给您送东西!”
从容从正院绕到里面,看见中间这座两层的雪白色寝宫上用冰雕着三个大字——“雪舞楼”。雪舞楼门前两尊展翅欲飞的雪雁冰雕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城主,你在吗?”从容只好去敲门,无人回应。她又接连几声,依旧无人回应,要等等吗?坐到门前,她心想偷偷看看红布里包着的东西。
“哇!”大叫出声,一尊四四方方的石块。
“我说怎么这么沉呢!”不对,不是石块,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