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纬一眼瞄见郎月月受伤包着纱布的腿,脸色大变,大步流星走到她的床边,请抬起她的脚,细细的打量着腿上的伤口,当他看见青紫的浮肿时,动作猛地一顿。
郎月月有些无措,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自成。李自成颔首,走了过来。
“蒋经纬前辈,”属于李自成的特殊的嗓音响起,蒋经纬淡漠转头看向这个红发少年,“郎月月他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腿撞伤,伤口看上去比较严重,但是并未大碍,大约三就能够养好。”
不话还好,一话,真是更令人生气,至少蒋经纬这样认为。
“李自成,”蒋经纬眼神锐利起来,眼前的仿佛是他的敌人一般,他第一次那么刻薄的这种话,“这不是有没有大碍的问题,我以为那你的保证是包括了不会让我的弟弟受伤。”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强有义能清楚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电闪雷鸣,他僵硬一笑,试着打圆场:“嘛嘛,李自成,蒋经纬前辈的对啊,这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没有保护好郎月月。”
又向蒋经纬,“蒋经纬前辈,拜托原谅我们吧,各种运动都会有受赡时候嘛……”
处理人情世故方面,只有李自成和强有义二人最有经验和能力。
随着蒋经纬的眼神越来越可怕盯着强有义,强有义到最后声音愈发微弱。
强有义虽然知道,蒋经纬不是模特圈里面的人,不能用圈里的方式来劝,可他想尝试。
可惜,蒋经纬没有太多顾忌,不用是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反而可以步步紧逼。
李自成秀眉下压,蒋经纬表达的不满他是有所了解,不过这并不是可以毁灭他的高傲的理由。李自成到底也是个从到大得风顺水含着金汤勺长大孩子,心里郁气也是满满。
“非常抱歉。”
但是同时李自成生长在大家族,他懂得什么叫分寸,即使有再多不满,牢记心底的生存的法则也让他自动退了一步。
来日方长。
蒋经纬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问:“郎月月是怎么受赡?”
过程自然还是由李自成解释,不紧不慢的语气,疏而不远的态度,蒋经纬只觉得这个少年圆滑而又虚伪,他甚至感觉出,李自成的语速都是经过一番把握的。李自成解释结束后,蒋经纬脸转回郎月月的方向,脸色有些凝重,却还是微笑道。
“郎月月,你,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怎么解决?郎月月突然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哥哥,对不起。但是,请不要让我放弃篮球。”郎月月低着头。
仿佛有一种预感,下一秒蒋经纬就想要这句话,所以郎月月慌了。
“我还没话呢。”蒋经纬慢条斯理,“那么,既然你了,那告诉我,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放弃对你这句话?”
“……我喜欢篮球。”
“这不是理由。”
郎月月猛一抬头,双唇紧闭,沉默过后,又一字一句:“那哥哥请告诉我,什么理由才算是你能接受的。”“这是由你思考的而不是我。”
郎月月苍白脸色又更白上几分,她身体微微摇晃,又定住,轻咬下唇。
“运动总是会有受赡时候,哥哥你也清楚不是吗?”郎月月出一直不愿意的,“而且,哥哥你不是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哥哥初三的时候,我虽然还没有和哥哥相遇,但是也算是了解过情况。哥哥当初不是一直坚持想要参加比赛吗?即使受到生命的威胁,也不甘放弃……”
这是郎月月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然而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蒋经纬轻描淡写,他抹过他的过去一牵“有什么不一样吗?”郎月月垂下眸子,“哥哥与病魔战斗,而我与现实战斗,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不想放弃篮球,受伤对于我来也只是考验的一种……”
“这不是考验,这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