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地牢。
白浅月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被捆绑在刑房内,她口干舌燥地恶狠狠抬眸,“我爹要是知道我被折磨成这样,与太子新婚的人不是我,肯定不会放过太子!”
站着她对面的容白,清冷笑道,“你以为今夜之后新帝登基,丞相能奈华离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嫁于华离,你只是听了华沅的教唆想刺杀华离,继而替你的妹妹浅雪报仇罢了,你觉得一个帝王会留想杀自己的人吗?”
听罢,白浅月脸色更加惨白,身体战栗嗓音颤抖,“华离……想杀我?”
容白没有回应,只是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端着毒酒的婢女。
婢女会意,朝着白浅月走了过去……
……
黎欢在大婚拜天地结束后,那只干净温暖的手放开了她才恍惚有所知觉。
她略微理清了思绪,华离是算计了丞相和白浅月,还有他父皇,带着红盖头的她,根本没人会发觉她不是白浅月。
而等拜完天地,明日他便作为新帝,即使有人有异议也没有这个胆子揭穿他了。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娶白浅月。
黎欢被婢女扶着回了太子府新房,后知后觉才想起,方才夫妻对拜的时候他俯身在她耳边,喊了一声离媚,酥麻入骨。
他说,我若不放手,阎王也带不走你。
坐在新婚床榻上的黎欢若有所思眯眸,她现在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他的监视之中,想自尽都不行。
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还没想出法子逃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婢女的行礼,“太子殿下——”
这时,看着华离朝着她走过来,黎欢下意识想后退。
还未退离半步,就被他揽住了腰肢,黎欢蹙眉,冷冰冰抵着他,“华离,我不想嫁给你,你太过自作多情了!”
华离半响没说话,淡然温和地掀开了红布,凝着她美艳冰霜的小脸,抬手轻拂过白嫩肌肤,“那为什么不当场揭穿我?”
如果那时候她当场掀开红盖头,众人知道她不是白浅月,那么大婚肯定进行不下去。
黎欢冷冷抬眸睨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这么做。”
她当时不是不想拆穿他,只是没想到而已,当时……都懵逼了。
话音刚落,黎欢便被打横抱起,她下意识抬手搂住他脖颈,惊讶抬眸,“华离!”
华离低下头,用深不见底的眸光看着她,低沉磁性道,“春宵苦短,何必争执这些无谓之事。”
说着,黎欢被抱到了大红喜被褥的床榻上,她眼底闪过异色,随即随手摸到了袖口里的发簪,“别过来。”
看着淡如冰雪的男子走近她,她就抵着脖子,用发簪。
华离也没动,柔和散淡地凝着她,“我送你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发簪,下次……别再摔了,离媚。”
黎欢愣了愣,随即低头看了一眼,竟然真是他送的那只。
可是她不是摔成两半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发簪便被他温柔强硬地夺走了,她咬唇,刚想开口——
华离便俯身将她摁倒在床榻上,抬手轻抚过她青丝,“我费尽心思得到了你和天下,就是想告诉你不止夜诡能替你征战天下,他能给的我同样能,而他不能给的,我却能。”
“什么?”黎欢轻轻抬眸,看他。
只见华离散漫地浅笑了一声。
随即,黎欢感觉到身子一阵凉意,腰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了,低头看着他做着令她脸红心跳的事,她徘徊在拒绝和接受的挣扎。
最终理智败给了那令人窒息的愉悦,直到他贴近她,黎欢才恍然惊醒地推着沾染欲望的男子,“嗯不要……”
声音,酥媚入骨。
华离轻抚她柔软指尖,十指相扣仿佛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沉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