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这里拿走的那瓶毒药又作何解释?谁知道你有没有将‘里斯之泪’交给对方,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毕竟在前任首相中毒之后,你谴开了正在为他进行治疗的柯蒙学士,面对中毒已深的琼恩·艾林你却又故意不对其进行救治,间接导致了他的毒发身亡。”艾德神情严肃地说道,“这很难让我相信,你和小指头两人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这的确是我有罪....”派席尔呜咽着忏悔道,“王后也想要艾林公爵死于非命,只不过她没有付诸于口,她不能这样告诉我!因为瓦里斯一直在听,在我们看来他是劳勃国王的眼线。不过我只需要看着她的眼睛,就明白了自己该如何行动。”
“因此在柯蒙想要帮他放血排毒的时候,我便将其从前任首相大人的身边赶走了。”
“可是,对前任首相大人下毒的这件事我是真的毫不知情,千真万确与我没有关系,是培提尔·贝里席那个小人从我这里偷走了那瓶毒药,为此我可以向新旧诸神发誓。”说到此处,大学士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在艾德看来这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你替兰尼斯特家的那对姐弟做事有多久了?”深吸了一口气,艾德终于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王后与她的弟弟詹姆爵士之间又究竟隐藏着些什么秘密?”
面对如此致命的问题,派席尔的呼吸顿时变得短浅且急促:“王后与她弟弟詹姆爵士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
“但是相信小指头对此一定非常了解,我也是从他那里得知了这个秘密的存在,他并未与我细说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我做了这么多其实并非只是为了王后,我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兰尼斯特家族。”说完这些之后,派席尔那斑秃且宽阔的圆额上,便冒出了一颗颗硕大的汗珠,稀疏的白发因为汗水附着在其干枯的皮肤上。
“一直以来....多年以来我一直都是泰温公爵忠臣的仆人....疯王尹里斯正是在我的劝说下....这才为泰温公爵打开了城门...”
艾德·史塔克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老狮子泰温诈开并攻陷君临城这起事件当中,竟然还有他派席尔大学士的功劳在里面。也难怪当时疯王尹里斯会那般容易被兰尼斯特骗开城门,原来眼前的这位大学士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和兰尼斯特家族的老狮子勾结在一起了。
“所以君临的陷落也是你的所为?”
“我当时也是为了国家才选择这么做的!雷加王子已经丧命于三叉戟河,彼时那场战争的大局已定。”派席尔大学士不断地为自己开脱,“尹里斯国王当时早就疯了,韦赛里斯年龄还太小,而尹耿王子尚在襁褓之中,当时的七国需要国王....我本希望高贵的泰温·兰尼斯特来担此重任。”
“但是劳勃当时的实力太强了,即便是泰温公爵也无意触及锋芒,史塔克大人您带兵赶来得又极为迅速...”
“你可知道你的这番行为,当年害死了多少君临城中无辜的百姓?兰尼斯特家的军队以劳勃的名义在君临城内大肆洗劫。”艾德勐地起身与他质问,“在这红堡之中,惨死于格雷果·克里冈和亚摩利·洛奇爵士手下的人也不再少数,他们甚至还残忍地杀害了尹莉亚·马泰尔公主,和她尚在襁褓之中的尹耿王子。”
“克里冈爵士当时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相信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派席尔呢喃道,“您...您当时不在这君临城中,当时的疯王尹里斯眼见自己大势已去,便想要命令火术士点燃他们埋在君临城下面的那些野火,他想要让整个君临城都为他陪葬....幸运的是,当时的詹姆爵士及时阻止了他。”
“弑君者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