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那小眼神还是偷偷看了过来。
看他扭开壶盖,微微仰起头,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吞咽水的动作不断地滚动,喻笙看得也忍不住咽了口水。
趁他喝水之际,还光明正大的打量了一番他的身材。
他身形挺拔,肩膀宽阔挺拔,腰身紧窄,双腿笔直又修长,身上还总是散发出又苏又燃的男人味。
脸好看又有钱,真是怎么看就怎么好。
“怎怎么了?”喻笙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就看到白锦余喝完水,眉头紧皱的看着他手中的水壶。
“甜的。”他似乎有些嫌弃。
喻笙不太明白,会有人不爱吃甜的。
当她看到白锦余即将把水壶里的糖水倒掉后,急着她立刻丢掉了锄头,飞快跑来抢过了他的水壶。
“你做什么?”
“倒掉。”
“为什么啊?”
“甜到发齁。”
“……”喻笙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呐呐问:“真的吗?”
白锦余点头,眉头依然紧锁。
“我试试?”喻笙觉得喉咙更干了,她中午这次回去一定要记得带水来。
白锦余把壶盖递给了喻笙,答案显然意见。
喻笙接过壶盖后放至壶底,就这样捧着,隔着一点距离,喝下了据说甜到发齁的糖水。
入口的糖水甜度刚刚好,清冽甘甜,不是红糖,更像冰糖化开的水。
喻笙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把水壶里的水喝了一半,才餍足的笑眯了眼。
“好喝。”她掀开眼皮,笑眼弯弯,“我试了,甜度刚刚好,没到发齁的地步呀。”
白锦余紧锁的眉宇早已舒缓,可即便这样,眼神仍然冷冷清清的。
他坚持自我,“太甜。”
解了渴的喻笙心情很好,不与他争辩,笑眯眯的问:“你不喜欢吃太甜,下次就放一点点糖就好啦。”说完还把壶盖盖好。
“不喜欢。”白锦余答完又解释一句,“是西西偷偷放的糖。”
“原来是这样。”喻笙点了点头,伸手把军用水壶递回给他,“谢谢你的水。”
白锦余接过水壶,动作利落的打开,作出一副要倒掉的架势。
喻笙一怔,再次将水壶抢了过来,以及壶盖。
“浪费可耻,我帮你喝完再把水壶还给你。”她说完还瞧瞧抬眼望他。
白锦余若无其事的点头,“你已经学会了,那我该回我地里了。”
喻笙听后,肩头瞬间一垮。
但还是很听话的应了一声,呆呆站在原地看着白锦余离开的背影。
只是……
这也太近了。
如果说她的左右两边是她的知青,那么她的上边便是白锦余的田地!
虽然她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在后山他是不是只有那一块,不过看他那结实的身材,大概在别的地方也是有田的吧。
她傻愣愣的看他拾起他田里,不知什么时候领取的锄头。
轻轻松松的,一下子锄地的进度就赶超了她。
怪不得他从来不担心,教她种地会耽误他上工……
人家根本没在怕的。
反倒是她。
按照她这个进度,恐怕两天都翻不完。
*
喻笙仍然是闷头锄了好几下,然后再休息它七八分钟。
由于后山的荒地是新开的,到中午下工也没有口哨提醒。
只等后山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喻笙这才和何巧玲二人先是去计分员那里交锄头,最后才回知青点。
知青点的房间都是大通铺,一间房能住七八个人的那种。
因此喻笙她们来也是直接跟老知青住一起,只不过喻笙选的床位是在最后一铺。
喻笙先是去打水洗手,因为手有好几个小伤口,不好直接碰水,她都是用湿帕轻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