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哦。”秦煊一脸温和的笑意,完事松开月神,转身往宫殿外走去。
原本他就是想来让她消停一会,别再上蹿下跳的,给焱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对方精神受到反噬,两三个月内难以痊愈。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至于为何强吻。
好吧,原著这货刚出场时,就是一个老阴逼角色,将这样的女人拉下神坛,引起了咱秦大官人的征服欲。
而且,这娘们装扮气质也怪吸引人的。
尤其是眼纱遮掩双眸,那份神秘感引人蠢蠢欲动,外加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冰蓝色长裙,令秦煊有一种将其剥干净的冲动。
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
焱妃和月神虽然性格相似,孤傲且自负。却是两种极端。
焱妃对于爱情的执着,一旦爱上一个人,不论日后那人变成什么样,都会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月神则对爱情没有任何想法。亦或者说,她将全部感情倾向了焱妃,羡慕、嫉妒、攀比这幅特殊的情绪直到原著她终于取代焱妃在阴阳家的地位,都不曾改变。
还时不时前往囚禁焱妃的地方看望她。
或许这份情绪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所以,要想征服这样的女人,用对付焱妃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得反其道而行之。
面对这种女人,你可以威胁,可以胁迫,但决不能一次性突破她的底线。她可不是阿银那种,在对你有好感的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就对你死心塌地的女人。
更何况,人家对咱秦大官人,还没什么好感,只当做钳制焱妃的工具。
太过强硬的态度容易逼得对方鱼死网破。
得斯文点,文雅点,循循渐进,直到突破那最后一层防线,倒是自然可以姐妹盖
月神失魂落魄的盯着秦煊消失的背影,玉手死死攥紧,此生,她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巨大的屈辱。吃这么大的亏。
同时,她更不明白,秦煊这样一个连秦国王太后都敢刺杀的人,为什么要放过自己。
雍宫。
身着银白色长袍的嬴政跪坐在桌案旁,坐姿端正,腰杆笔直,双目认真的看着手中书简上的内容。
这些都是经由相府身披后的奏折,拿到他这过来做个样子的。
不过他并没有厌烦,因为他已经暗中积蓄了力量,只待日后加冠。
“盖聂,关于一月前,太后遇刺一事,伱有何看法?”
看完最后一卷书简,嬴政忽然开口。
“在下不敢断言。”
尚处于‘奶聂’阶段的盖聂,站在嬴政身旁,恭声说道。
“寡人恕你无罪。”嬴政说道。
“当日那人以一人之力重创罗网六剑奴,然后从容离去,实力在当世罕逢敌手,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去当刺客,而且”
“继续说下去。”嬴政皱眉道。
奶聂略微思考了片刻,道“而且根据王上安排在太后身旁的人所言,那人是凭空出现的,刚好撞见却只对长信侯出手,依照在下看来,那人应该是误入太后寝宫的,至于来秦王宫有何目的,在下暂无头绪。”
嬴政想起了被他下狱的韩非,“根据阴阳家月神所言,那刺客与半年多年杀死韩国大将军姬无夜的是同一人,会不会与流沙有关?”
话落,一道突兀声音忽的回荡在大殿中,“秦王只猜对了一半。”
一束火焰在大殿中央从无到有,然后缓缓凝聚,化作一个英俊的年轻身影。
“王上小心。”奶聂大惊,第一时间拔剑护在嬴政身前。刚想喊‘护驾’二字,却被嬴政制止。
“盖聂退下吧。”嬴政面无惧色,目不斜视的看着秦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