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谁顾得上他们。现在看来,也的确是错了。老人们也不多了。」贾赦轻叹了一声,他就没打算把这事和贾琏说,摆了一下手,忙起来,准备去西院找老太太了。这事老太太说不定会乐意听。
「父亲。」贾琏真的搞不懂父亲了,说了半天,感觉都是鸡同鸭讲。
「你还有事?不是说了,你这些年送回的东西我都你存了。你二妹妹的嫁妆已经办好了,至于说老三,说起来,还小。老太太之前分了他和环哥儿一人一份小家业,环哥儿现在和璮儿学习管家理财,琮儿被你二妹妹压着一块。所以琮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私房,你们兄妹三人平分。至于说邢氏,其实也挺好糊弄,有吃有喝,你每年孝敬她百八十两,她应该就没事了。还有什么?」贾赦看着长子叫自己,有点奇怪,然后随口就倒出来。听着就跟交待后事一般。
「您还年轻呢,用不着现在交待。」贾琏真的被父亲气死了,自己叫他难不成就是为了财产。
父亲手上的财产他都能估得出来。一代目荣国公夫人的私房在他手上,所以老太太才会偏心二房,觉得二房被亏待了。但明显的王家不会教女,而正好朝堂变动,老太太就能拨乱反正,把家产交给大房。但是清理奴才这个,大房二房私下都落了不少钱。而学里,庄子,还有这些年,大家努力的开拓思路,倒是让荣府内库充实起来了。
不然,父亲也不会一年分给二房一万两。连续六年,马上就七年了。二房王夫人死了,财产分配,他听王熙凤说过,觉得贾瑗是个人才了。这么分,让二房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团结。回头,别看二房现在不起眼,但是将来只怕也不可小觑。看看老头,贾琏真的觉得父亲真太靠不住了。
「大房人丁单薄,就我和琮哥儿,您还这般,不是挑着我们兄弟不合?贾瑗都知道用二婶的嫁妆来笼络弟妹,没几个钱,心意在那儿。大嫂子和凤哥儿写信时,态度就同之前不同了。您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