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祭田,现在族学的账放在祭田之中,赚的钱,不是我们的,而是用于族中各类事务。就是怕,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家族还能再传几代。
纵是这般,老太太,大老爷,我也不敢懈怠,把教育子孙当成第一要务。凡事都掰开了揉碎了跟你们讲。就是怕你们被人骗……」
果然是贾政,开口说叨叨。
欧萌萌也懒得拦,当老师的人,说话啰嗦,这是没法子的。就是惯性了。
贾赦不惯他,拍了他一下,「说多了。」
贾政算了,住了嘴,看向了欧萌萌。
「二老爷说得挺好,其实有时我也怕自己说多了,你们烦我,怕你们觉得我是杞人忧天。这回说白了,就是冯家那些破落户,自救无门,拉人垫背。真有什么事,若是旧勋们都参与了,上头自是罚不责众的。最后,自是爵位高的人家顶着。他们一个神武将军府,有什么?我们家好歹还有点我这个大个的。」
「那他们想做什么?」贾珚迟疑了一下。
「不知道,不想问,也不想听。你说,你知道了,那告不告诉皇上?告诉了,感觉非君子所为。不告诉,那算不算不忠?」欧萌萌手一摊,「我们刚刚自救爬到岸边,我们大半的身子还在水里,这时真的一时不慎,我们就又深陷泥潭了。」
「所以您都不问他们是不是对的?」贾珚想想看,忍不住问道。
「来个人,打珚二爷十板子。」欧萌萌对外喊了一声。
琥珀在门口,看了一眼,默默的退下了。很快来了人,把贾珚拉了出去,就在院里打了十板子,就是结实的打了十板子,贾琮,贾环,贾兰看呆了,他们真的第一次看到人打板子。
赵崇瞪大了眼睛,而贾珚一声也没吭。但也不敢求情,因为叫打板子的是老太太,谁也不敢说话。
等着打完了,人被拉回来了,就伏在老太太的脚边。
下人忙退了去出,还是琥珀守在门口。
老太太低头看着贾珚,「不问为什么我为什么打你?」
「应该是孙儿错了。」贾珚想想看,那个对他们说什么。
「对,你错在问了对错。」欧萌萌笑了,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摇头,「珚儿,这世上,没有对错!问了,就是最大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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