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法断根的。」熊幸都想给这位一个白眼了,所以老花花公子就看小花花公子顺眼,一点也不为元春的将来考虑下。这种都玩出病的,您还觉得可惜?是人吗?
「过会有张相公,李相公,都是王子腾军中的,你帮我看看,都是挺好的少年将军。」贾赦又叹息了一声,他是为那些条件可惜,对人,他还真的觉得无所谓了。
「大伯!」熊幸都要跳脚了,这位有多烦自己啊?刚赶了一个,现在来俩?
「你坐,要不先去洗个手。」贾赦指指门口的洗脸盆,顺便又跳起来,指着刚被坐过的那椅子,尖叫着,「来个人,去把那椅子搬出去,给我劈了当柴烧。」
「行了,别听老爷的,拿点生石灰煮水,把这屋里的椅子、桌子都擦了。还有就是把茶杯都拿去煮了,水要开,要煮一刻钟以上。」熊幸忙对外头人说道。
「哦,那把桌椅擦了,放进库房,换一套出来。」现在贾赦真的全身都痒了,自己从书房里跑了出来,想想看,深深的被伤害了,对着外头喊着,「对了,去把他刚用的马鞍子,好好洗洗,还有其它的马具!」
「大伯……」熊幸觉得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个,自己真的太难了。这贾赦,真的……好吧,去学里消毒是对的,全是孩子啊。
「小子,你打算用针灸给老太太做什么?」白大夫冲了进来。
「哦,我打开过类似伤患死者的脑子看过,研究了他们的脑子病变的原……」熊幸忙站起来,对着白大夫解释起来。
「闭嘴!」贾赦要跳脚了,想想,「白大夫,你有针灸吧,让他去给我娘扎一下。」
反正贾赦是很能一分为二的看问题的,所以不想听这疯子说话,但是,他还相信,他的手艺的。
「走,去扎针。」白大夫忙拉着熊幸跑去了荣庆堂。
好在门禁还是有用的,所以他们进去了,就清了场,熊幸对欧萌萌笑了笑,「老太太,我给你扎针,不会疼,不过,扎完了,您三天内也不能下床。」
「那有什么用?」欧萌萌觉得这不是来蒙事的吧?
「反正扎不扎的,您三天也不能动。」熊幸想想,下意识的说道。